着,像两只白兔子衔着樱桃,蹦蹦跳跳,顽皮得跳进白似瑾的嘴里。
白似瑾含着她乳肉,用力一吸,连动作都不带一丝淫邪,仿佛只是在安抚她。
许萱草扬起头,电刺激似的浑身酸软,下体分泌出蜜汁:“啊……”
白似瑾略有察觉,眉尾微微上扬:“你湿了。”
她疑惑地摸向下体,只觉得远远不够,下面想被填得满满的,但她一点也不懂情事,只是凭本能去满足自己:“我想
要……我想要……”
他黑眸深不见底,盯着她,发出一声蛊惑:“你想被插进去对么?”
她花了好一会消化他的话,打量粗壮的欲根,恍然地点点头:“对……”
终于知道想要什么,她握住那根粗得可怖的阳具,抵着自己娇嫩的花户,像找到了很有意思的玩具,一下下摩擦瘙痒的花
瓣。
肉棒因着这一刺激,龟头分泌出少量粘液,沾染上她纯洁的部位。
她轻轻呢喃:“插进去……”
尝试着分开两片花瓣,托住龟头往里面挤压。
唔,太大了,有点痛!
许萱草修炼时吃惯了苦,身体经常受伤,一向是不怕疼的,这点痛对她来说小菜一碟,便强忍着将他粗硕的龟头塞进体
内。
白似瑾闭着眼,浓黑睫毛覆在眼皮上,薄薄的嘴唇抿成一线,强忍着性冲动。
下体堪堪贴合,就刺激了他敏感的龟头,更别说被紧致湿热的肉穴,紧紧地咬住。
就像柔软的小嘴吮吸他的欲根。
做到这一步,许萱草有点打退堂鼓,撕裂的疼痛委实不好受,压根不是她想象的舒服。
这时,外头传来大刺刺的敲门声:“哥,你在吗?”
许萱草吓了一跳,两腿一软,原本跨坐在男人欲根上的她,就身体下滑,肉棍势如破竹地插入她娇弱的花穴,还有一半露
在外面,但足以插破处女膜。
一股鲜血从花穴里淌了下来,肉穴在疼痛的刺激下,愈发用力地咬合白似瑾的欲根。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啊……”
阿青在门外隐约听到声音,重重地砸门:“有人在里面么,喂?”
初次情事,女上位确实为难,许萱草疼得脸色煞白,怯怯地想逃离此处。
白似瑾忽地翻过身,轻柔地将她压在胸膛下,两手撑着两侧,像铁牢一般禁锢住她的身体。
此时鱼已入网,他无需再静等,开始慢慢烹饪。
另一只手蜿蜒到两人交合处,拨弄被撑开的花唇,刺激敏感点,分散她被肉棒撑开的疼痛。
然后慢慢塞进她体内,直到尽根插入,彻彻底底交合成一体。
许萱草身陷在软塌里,目光涣散地盯着他,魂魄被他琼玉般夺目的容貌所摄。
她隐隐感到,下体被粗壮的事物塞得满满的,像肉体被撕裂两半。
“疼……”她小声叮咛。
他停下动作,手掌抚上她面颊,细细啄吻唇角,无声安抚。
门外,阿青没听到回应,心想他哥定是去保顺堂药铺了吧,耸耸肩,吹着小曲摇摇晃晃地离开。
等她眉头松开,他方才挺动腰身,欲根在她体内缓缓抽动,破开肉穴褶皱往里深入。
他每一个动作都极致温柔,像对待易碎的琉璃,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的面容,观察她一点点细小的反应。
抽插数十下,察觉她下面泌出蜜汁,力道这才剧烈了不少。
她被肏得身体摇晃,乳波翻滚:“嗯……啊……”
两人交合处,颜色略深的肉棒撑开花缝,一下一下地往里肏弄,蜜汁飞溅在厮磨的绒毛。
重重白纱床幔下,隐隐可见,赤裸男人覆在少女身上,肢体交缠,带着她身子一起一伏,白皙胴体像白蛇似的彼此缠绕。
翌日,旭日东升,霞光万丈。
许萱草咧开一丝眼皮,犹如被撵过一般,浑身酸软疼痛。
更诡异的是,似乎有微凉的手臂,搭在她的腰部。
她猛地睁开眼睛,发觉自己面颊正贴着一堵宽胸,状似她正被一个男人亲昵地搂在怀里。
下体后知后觉地传来被撑开的疼痛,那异物仿佛还在她身体深处……
抬头看清那人是谁,她惊得尖叫一声。
昨天的记忆,还印在脑海,清晰地告诉她,是她霸王硬上弓……
云雨过后(二更) 白似瑾醒了,墨鸦般睫毛微微扇动,舒缓悦耳的嗯了声,很自然地揉了揉她毛绒绒的脑袋。
“累了吧,再睡一会。”
许萱草整个人懵得很,听到这席话,回忆起她昨日如何在他身上折腾的场景。
头皮一阵发麻,她猛地用力推开白似瑾,卡在体内的异物“啵”的一声,像塞子从罐子里拔了出去。
穴里的白浊浸泡一夜,蜂拥涌出体外,湿了她大腿根部。
羞耻感席卷而来,她浑身烫得发热,要蒸发了一般。
疯了!疯了!
昨日白似瑾提醒过自己,可她偏觉得自己是无欲之人,极为狂妄的喝了坛子的酒,虽然只是一口,却让她跟妖魔附身一
样,做出极度羞耻之事。
还强迫了一个清白的大夫跟她交合……
许萱草毕竟是修道之人,比寻常女子经历的事情更多,更理性些。
好一会,她强作镇定地立起身,一件件拾起衣服穿好,始终背对着白似瑾。
身后,传来他关切之声:“身子可还疼?”
许萱草僵着身子,没吭声。
他徐徐说道:“是我不对,昨夜弄疼了你。”
闻言,她越发的愧疚,明明是她强迫在先,反而弄得他对不起她似的。
昨夜他真的很温柔。
她利落地整理好衣裳,打开房门,不敢再回头看他一眼,干哑地开口:“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