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妙嘉在哪里计划好的,还是通过其他途径知道的,还骗我们师妹说师傅生病了,简直可恨!
“阿弥陀佛!”静陶师太也回到:“所谓‘万事随缘了。有缘则为,无缘则罢,为则了之,不生牵挂。’本门弟子妙嘉一心向佛,无缘也无心于红尘。又所谓‘一切均由心造’,景小施主年幼,正受于贪嗔痴之烦扰,实则并无缘分之所系,徒生牵挂之心。望施主回去多加劝慰,戒定慧、断舍离,早日放下执念,脱离苦海!阿弥,陀佛!”
薛采蘋顿了顿,满是尴尬,继而赔笑道:“呵呵,师太既从心字所发,那依妾身所说,若非妙嘉小师傅有心,怎会出来相扶幼子一把,想来,是系红鸾星已动,由心而生缘,月老也在给她二人牵线指引。呵呵,望师傅不要强行拆散两个孩子的姻缘!”
静陶师太也顿了顿:“阿弥陀佛,施主,凡我佛门子弟,皆以普度众生,救苦救难为己任,莫说妙嘉,换做是妙空、妙生等人,如遇当时之境,也会谨遵佛祖教诲,前来搀扶一把,遂,女施主为何来有心之说?凡所谓‘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一切起于心,一切了于心,有心也好,无心也罢,全在小施主一念之间。妙嘉已归佛门,俗世尘缘于她已经空相虚妄,何来姻缘之说,何来拆散之说!”
“师太!”薛采蘋越发尴尬,有些说不下去了。
此时,一旁的谢氏接着说道:“阿弥陀佛,师太,如妾身无礼,既然师太说,妙嘉起誓说要终生侍奉佛门。妾身这里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阿弥陀佛,谢施主,有话请讲!”静陶回到。
“妾身听闻,妙嘉身世坎坷。自幼被人抱入佛门,从此断绝了一切红尘之事,接受佛门的教化和熏陶,放下一切,每日虔诚奉佛。然,师太可曾真正为妙嘉想过。妙嘉正值芳龄,且从未在红尘中历练过,何来放下。即,妙嘉和我家烨哥有缘,就说明她尘缘未了,望师太再多为妙嘉着想着想!”
静陶听完后,顿了一会,心里已经有点五味杂陈,这话说得不错,自己当初也是经历一番生死之后,才彻底放下,遁入空门。而妙嘉,只是个孩子,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孩子,就让她直接入空门,自己是否太自私,太想保护妙嘉了。可是,景思烨乃思乐府第一恶霸,即使妙嘉出尘,也不该是这种局面,阿弥陀佛,佛祖呀,还请给自己和妙嘉指明一条生路。
见静陶久久没说话,谢氏和薛采蘋相视一笑,便顺着说道:“师太放心,妙嘉嫁到我们家,绝对会幸福美满得过一辈子,烨哥也当着所有族人的面发誓,今后绝不亏待妙嘉。望师太成全两个孩子的美事,待二人乾健坤顺,以定下百年之好,我们定当还紫竹庵一份大礼!”
“对对对,师太,您在好好考虑考虑!”薛采蘋附和道。
“阿弥陀佛,各位施主说哪里的话,妙嘉即已出尘,便是受了佛祖的指示,蒙佛祖恩德庇佑,让她早早脱离苦海,若再返尘,可就是忤逆了佛祖!各位施主,我已言尽于此。贫尼与紫竹庵一众弟子在这里诚心为小施主祈祷,早日圆求天赐姻缘,切莫在妙嘉这里执迷不悟!”静陶说道,他不是不愿意放妙嘉,实在是怕妙嘉受欺负,这景思烨不学无术,寻花问柳出了名的。不行,她必须狠心,哪怕让妙嘉一辈子呆在佛门,也总比再嫁去受折磨要好。
“师太!”本以为谢氏的话,静陶听进去了,结果还是徒劳,薛采蘋叹了口气。
然此时,二女儿景盼娣上前一步,神色平静,道:“师太有礼,想必刚才母亲和舅娘的话已经很清楚,妾身这里不再多说。然,妾身近日听说了一些传闻,不知师太知道不知道?”
“阿弥陀佛,女施主请讲!”
“妾身的夫君前日从益州回来,听闻,益州孙知州以前有一个朋友,一个姓胡的人家!”景盼娣讲到这里,便不说了。
一旁的人,除了景正元、王镇之和薛采蘋,纷纷面露疑惑,想知道景盼娣话里的意思。而此刻的静陶,手里的念珠突然掉在地上,定定地看着眼前的这位面容姣好的少妇景盼娣,心里才是第一次真的害怕,难道她们已经把妙嘉的身世打听清楚了吗?
景盼娣见静陶有些吃惊害怕的表情,便又立刻笑道:“师太莫见笑,妾身刚才说的是,孙知州听闻小弟和妙嘉的事,很是称赞二人的故事,情比金坚,十分赞同呐,要是二人成了,还说要带从老朋友送的礼物前来贺喜。我夫君便回到,到时候一定恭候大人的光临,有孙知州的祝福,妙嘉定会和小弟一样,平安顺遂,白头偕老!我们景家定当年年为紫竹庵添砖加瓦,不知师太有何其他高见?”
没办法,讲道理,不听;讲实际,不听;那就来硬的,看你还能不听?嫁过来,妙嘉便会平安顺遂过完百年,不嫁,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还好自己夫君留了一手。说实话,要不是因为这事,自己都不知道,妙嘉小师傅的出身这么好,自己的小弟还真是十分的高攀了。听爹娘说,胡家本家在江浙,益州的胡家也是在咸丰年间迁徙过来的,不过天下胡姓大多归一家。
十几年前,光是益州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