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勇气啊。”
被人问到头上来不回答就太窝囊了!宗才没好气地问:“你们想怎样?”
“怎样?”老大轻蔑地一笑,“简单,就俩字——关门!”
“不可能!”宗才完全顾不得可能会火上浇油,他立刻回绝。
“嘶……我说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老大用手搓着下巴,“行,那今天我就一劳永逸,把你的店砸到再也开不了为止。”
不妙!裴钦心中暗道糟糕,她并没有责怪宗才刚刚的反应,如果换做是她,她可能也忍不住,只是觉得一场苦战在所难免。
对面有十个人,顾康他们三个应该可以勉强拖住六人或者更多,这个老大肯定会锁定宗才。最坏的情况,她一个人要对上四个,从人头上算,有些悬殊。
“宗先生,出了后门有狭窄的楼梯吗?”在店里打人太多,危险来自四面八方可能会护不住宗才,而且还有可能破坏店内的陈设。必须得出去,再找一个楼梯,她站在高点,做成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防守形式。
“有!后面都是老旧的居民楼,楼梯都很狭窄。”
“兄弟们!上!”老大高喝一声下令,小弟们是听从命令的鬣狗挥舞钢管作势要砸。
“跑!找一个楼梯跑上去!”战争的号角已然吹响,裴钦顾不得太多用力推宗才的背,将这句话大声喊了出来。
顾康三人横插一脚只分走了五个人,剩下五人都朝宗才跑去。
随着裴钦的一声大喊,宗才转身拔腿就跑,他轻车熟路地跑到后厨,将后门打开来到一片空地,他还不忘回头看看裴钦有没有跟上。
“不要停!我在你身后!去楼梯!”裴钦出声催促。
纵使心中有千万分担忧也不能表达出来,他朝着熟悉的居民楼跑去,长腿两步一迈上到二楼的平台。
裴钦站在平台上,右手抽出甩根向下开棍,抬起手肘将棍头贴至肩膀,全身肌肉绷紧,戒备地盯着楼梯。
这楼梯真的很窄,只能勉强容下一人通过。
作为领头人的老大站在楼下指挥小弟登场:“快,给我上!他们只有两个人,我们有五个人!”
小弟们被鼓舞,被激励,排队跑上楼。
一号小弟打头,一只脚刚迈上平台就举起钢管向裴钦挥去。
宗才站在裴钦身后目眦欲裂,担忧地大叫:“小心!”
裴钦速度极快,宗才还没开口,她已经扫出甩棍打击迎面而来的钢管,“嘭——”甩棍与钢管撞击发出剧烈沉闷的声响。
撞击震得她和一号小弟的手酥麻甚至有些疼,可她不敢停下动作,使出全身力气“啪啪”两下连劈对方持械的手臂,对方吃痛松开手,钢管“咣当”一声砸在地面上。
机会!这人保持上楼的姿势所以重心不稳,裴钦蓄力狠狠击打他的大腿外侧,趁他捂腿之时,用棍头戳击他的胸膛,不费吹灰之力将人轻轻送下楼梯。
没关系,后面有他的兄弟们为他当肉垫,伤不到人。
肌肉练得再发达,该疼的地方还是会疼,裴钦又没有留情,甩棍打在大腿上应该能体会极致的抽痛。一号瘫坐在不宽敞的楼梯道里捂住腿流冷汗半天爬不起来。
打头阵的人弄得如此狼狈,二三四号有些戒备,不敢轻易上前。
老大叉腰在他们身后怒喊:“你们上啊!就一个女人怕什么?!”
二三四号吞咽一口唾沫,心想说女人他们确实不怕,但是拿甩棍还打得这么狠的女人就不一样了。
“哐啷哐啷——”一号小弟落下的钢管沿台阶向下滚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声音在紧张死寂的环境中格外清晰。
楼上楼下有居民悄悄将门打开一条缝隙想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事情。
“看屁看,都给我关门!”老大踹着其中一扇门叫骂。
一号的腿好转了些,他扶着墙缓缓站起,但脸上的表情依然狰狞痛苦。
“啧!真是没用!”老大抄起地上的钢管,大骂一声向裴钦扔去:“他妈的,给老子死!”
这人战斗力未知但准头不错,那钢管直直朝宗才飞去。
这下,裴钦也不能再像挡砖头那样用背抵挡,她只能回身搂紧宗才的腰将他推至墙壁躲开这一次飞管袭击。
换个环境换种气氛,这就是壁咚。
宗才被推到墙壁上的那一瞬间,心跳几近停摆,不知道是因为那将将擦裴钦的后脑勺而过的钢管,还是因为胸膛处感受到的柔软。
钢管没打到该打的人,从二楼平台飞出,砸到外面的树枝。
纤细枯老的树枝们哪受得住这份力度,发出悲鸣后和钢管一起掉落在地面上。
“宗先生,你上三楼。”裴钦在宗才耳边轻声说话,那声音小到虚无缥缈,但吹出的风灌入宗才耳里酥麻难耐,从耳尖一直痒到心里。
说完这句话,她立刻起身再次投入战斗。宗才一边平复心跳一边不忘裴钦的嘱托上三楼的楼梯。但他没走太远,要是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