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
谢初笑了一下,试图让气氛缓和:“陈诀,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陈诀停止,他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你废话真多。”
谢初收回笑容,被他骂的有些羞,匆忙回道:“我去看看其他地方。”
女孩继续在床上翻找起来。陈诀瞥了眼她卖力地背影,不自然地咳了声。
蓝蔚坐在办公室的自动椅上,脸颊浮着两团异样的晕。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随即想到昨晚。对谢初的进一步窥探让他平添了无数疯狂的遐想。他的梦里填满了女孩的味道,场景幻作机舱,逼仄的座椅让她更契合自己。她起起伏伏,蓝蔚就毫不留情地掐了她的腰。
蓝蔚出了房间,看着无边的海洋冷静,零上几度,吹得他脸色苍白。他情愿感冒发烧,也不愿凭借自渎发泄欲火。
那是最无能为力地满足,比做春梦还窝囊。
“你怎么了?”
“有些晕,可能感冒了。”蓝蔚摸到了几本书,坚硬的书角让他立刻清醒过来。
陈雀犹豫道:“要不你先回去?我和老师说一声。”
“不用了。”蓝蔚将在书内发现的纸条重新塞回去,顺带翻了个面,“先完成任务。”
【药品使用说明书】
蓝蔚的食指在桌沿敲了敲,顺着木质的红木滑到暗格处。
那里应该还有其他证据。
他没有拆开暗格,站起身将椅子推回去。
“找到线索了吗?”
“没有,只有一些酒水价格表。”
陈雀失望地啊了声,“我翻到入住登记表里有死者妻子的信息,并且两人昨晚通过电话,不过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合伙作案,没有通话内容...”
“那我们回去吧,时间快到了。”
“好吧。”
蓝蔚关上那扇门,他心满意足。在游戏束缚中埋藏谢初的存在,任何人都发现不了。这是两个人的秘密吧,只有当事人知道的秘密。
“按顺序从这边开始举证。你在套房里发现了什么?”
年轻旅客拿出了一把小巧的瑞士军刀,放在桌面上:“在床柜底下找到的,这应该不是酒店提供的吧?”
女人摇摇头:“这是我用来防身的。”
她接着指了指自己的手臂和脑袋:“我被丈夫连续家暴五年,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警官”翻出死亡报告书:“死者因酒后服用头孢类抗生素导致呼吸困难,最终死亡。你是否有听见死者的求救声?”
“没有。我当时在泡澡,挺困的就没有注意。不过我听见他在摔东西…他一般喝酒后就这样。”
蓝蔚看了看女人的脑袋:“如果是抗生素的话,你应该有很多吧,比如以前受伤存下来的…”
“我这个伤都是一年前的,没吃完的药早就丢了。”
“警官”理着人物表接着询问:“死者妻子,你在年轻旅客的房间里发现了什么?”
“他的手机屏保用的是女职工的照片。还有一条短信,显示发送失败,估计被对方拉黑了。”
【我到酒店了,你先不要着急!】
“这个短信你是发给谁的?”
“就是发给她的。”年轻旅客看了眼谢初,“翠花,我是你的初恋男友啊。”
谢初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感觉到对面的蓝蔚在憋笑。
“我确实认识他,但我们已经分手了。死者我也认识,他是我的杀父仇人。在我小的时候,我爸爸因为他的陷害而进了监狱,最后含冤而死,我必须要杀了他给我爸报仇。”谢初解释得绘声绘色。
“但是我没想这么快动手,我本来是选在最后一天在他退房之前杀了他。真是恶有恶报,还有其他人惦记着他。”
年轻旅客想了会:“那条短信是前两天的,你完全有可能因为极度迫切而选择今晚下手。”
“是有可能,但我知道杀人枉法。捅死他之后我就会去自首。我今晚没有想杀他。”
“说说你们在情侣房间发现了什么?”
陈诀摆出日记本和手机:“这是女儿的动机,死者曾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对她造成威胁,她搬出家极有可能就是为了摆脱父亲的罪行。”
蓝蔚翻开日记本,看见上面“富贵”两个字,手指都有些僵。
翠花与富贵。彼此彼此。
“我曾经这样希望过,希望哪一天我的爸爸可以消失。但自从遇见了富贵,我只想靠自己的努力,买一套房子,然后把我妈妈接过来一起住。”陈雀叙述着,看了眼剧本。
“这么说女儿未婚夫是没有杀人动机的?”
“暂时没有。”
“你们呢?在办公室找到了什么?”
陈雀拿出客房登记表:“根据女职工刚才的陈述,她是有嫌疑的,但我们没有发现有关线索。男经理的桌面上摆着这份资料,上面有女人的基本信息,而且就在昨晚两人通过电话。”
“我和她是高中同学。我前几年离婚了,在同学会上找到了她的联系方式,就想着找几个人出来聚一聚,看看她近况怎么样,结果发现她生活不怎么顺心。知道她要来度假村玩,我还想跟他们夫妻俩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