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么厉府什么圣贤书什么功名利禄,全他妈见鬼去。
他活了二十年,就没这么丢脸过,在皇室斗争里被人一闷棍敲晕也就算了,居然还被抓到一个淫荡无耻的女色魔这儿任她亵玩,毁了清白。
这是报应?报应他当年见死不救?
嘴里刚闷进去两口水,便被人攥着头发拉起来。
安绒看着他不停咳嗽的模样,有些好笑。
青年姿容如玉琢,沾了水更是蛊惑人心,几根墨发黏在殷红的唇上,光泽潋滟。
她干脆伸手解开他的眼罩。
黑色布罩滑落,微弱的光芒照进来,厉青澜有些不适应地眯了眯眼。
视线逐渐明晰,入目的是少女的柳叶似的眉,樱桃似的唇,还有凌乱红衣遮掩不住的双乳,白花花晃悠悠地送到眼前。
厉青澜倒抽一口凉气,连忙又把眼睛闭上了。
“你——你——”他嘴巴张张合合,几乎要背过气去,“你不要脸!”
安绒握着他下身笑得花枝乱颤,“厉青澜,你又硬了诶?”
“……”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厉青澜咬牙切齿道,“你干脆杀了我。”
“我要你的命干什么?”安绒垂首抚弄他半硬的男根,目光里含了一丝探究的神色。
“你我不是有仇?不然你为何把我抓来这里?”厉青澜睫毛颤抖,水珠顺着额角一颗颗滚落下来。
“有仇……吗?”少女眸色渐深,唇角笑意淡了下去,“也是……这么多年了,你怎会记得……”
厉青澜燥热得头晕耳鸣,听不清她一个人在那里嘟囔什么,只觉得被她握在手里的东西快炸了。
能不能用点力……
这个想法一冒出头便又被压下去,厉青澜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
只不过他粗重的喘息听在了安绒耳里,自然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十一年未见,仍是端着这一幅清高的做派,明明漠视人命,是个黑到骨子里的男人,偏偏生得跟白莲花似的纯净。
她发出低低的喟叹,伸手把厉青澜按住。
“我要上你。”
“……?”
青年紧闭的眸子终于睁开,整张脸都写满了震惊的神色。
“你怎么不杀……”“听不懂吗,厉青澜。”
她截断他的话头,凝视他琥珀似的眼瞳,里面烛光轻摇,阴影中藏着汹涌的欲色。
她一字一句道:
“我。要。操。你。”
话说的很满,也做足了凶狠的姿态,可是当茎柱顶端真正戳进去的时候,安绒还是僵住了动作,大腿内侧紧绷得像石头。
“……”她撑在厉青澜肩上的手有些扶不稳,狐狸瞳里泛起泪意,眼尾红了一大片。
这他妈,真疼啊。
厉青澜喉头溢出闷哼,喘息又粗又重,下边被两瓣紧致湿润的软肉吸进去,只快意了一瞬便传来挤压的痛楚,他白了脸色,用微弱的气音喊出来:“你……别夹了……!”
“闭嘴。”安绒伸手掐住他两颌,另一只手捏成拳砸在他肩膀上,她恶声恶气地吼他,“你弄疼我了!”
“……”
说不上来的委屈,厉青澜觉得简直就是撞了鬼。
什么情况,好色成性的血隐阁主强上清白男子被插疼反倒甩锅被害人?
戚国没有王法的吗?
安绒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狼狈,明明身上插了刀子也没吱声过,现在居然被区区肉刃戳得两股打颤。
她觉得很丢人,比厉青澜早泄还丢人。
蕊姨跟她说的什么屁话,说好的搞男人让人身心愉悦呢?说好的上心悦之人可以让她爽到升天呢?
大骗子。
她现在就他妈,痛到升天。
然后秉持着,我痛,我的狗得跟着我一起痛的道理,安绒选择了去锤厉青澜。
因为疼得厉害,她下手也没轻没重,给厉青澜白玉似的肤上掐出好几道红印,仿佛雪地里落下的片片梅瓣,艳得不行。
厉青澜下身被她夹得疼,身上被她掐得疼,火气也上来了,只不过脸被捏住,吼声也有些中气不足:“你这疯女人,给我下去!”
“厉青澜你给我闭嘴挨操行不行?”安绒正烦得不行,抬手便堵住他的嘴。
两根手指顺势插进他口中,压住他湿热的舌头。
厉青澜吼声被强行堵了回去,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怒而挣扎。
他这一动,又硬又烫的阴茎便又往安绒紧窄的小穴里插进去一寸,刺激得安绒直接低吟出声,软在他身上。
她现在就想把厉青澜剁了。
厉青澜脑子里被“淫荡”“不要脸”“龌龊”“丧尽天良”等词占满了,羞耻感压得他心口发疼,可是还是抵制不住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她下身的软肉包裹着他滚烫燥热的那一处,强烈的快感几乎快把他仅存的思绪冲垮。
毒药……妖法……还有什么是她使不出来的?
他太弱了,数十年的修身端正礼义廉耻仅仅被这一握一插就击得溃不成军。
他一直都错了,他病得不是身子。
他真正病入膏肓的,是这不堪一击的心。
伏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