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胸口的娇小身躯微微颤抖着,长长的头发散落在肩窝处,厉青澜仅仅垂眸,便能看到她光裸的脊背。
少女肌肤又白又嫩,除了两乳丰盈,其他地方都很瘦,尤其是肩胛骨,在这样的姿势下微微凸起来,像展开的蝶翼。
他瞧得失神了一瞬,随即趁她使不上劲,用舌尖将她的手指从嘴里挤出去,低喘着唤她:“……你下去。”
厉青澜心情复杂,看她这幅模样显然也是被折腾得不轻,既然如此她干嘛非要强迫他干这种龌龊事,弄得两个人都如此狼狈……
虽然但是,他打死也不会承认,他还是挺舒服的。
他心思百转,又想到当年别人托他母亲给他塞通房丫头时候说的话。
“这几个都是处子,身子干净。三少爷也不小了,也不能读死书啊……这方面您还得多关照关照。”
他后来大致了解到,处子就是未被男子破身的女子……至于如何破身他也没细究,只知道说是未婚的清白姑娘。
他有些迟疑地盯着安绒的发顶。
她刚刚那模样……不会……
不可能的,她刚刚在殿上便娈童环身,享受他们伸着舌头侍弄,那般淫邪,怎可能是……
厉青澜还没想明白,便被灭顶的快意冲垮了思绪。
他喘息着抬起头。
少女居高临下地撑在他身上,面若桃花,眸含水光,直直瞪着他,而身下小穴已然强行将整个根茎吞咽下去,那巨物撑得她穴口软肉翻起,近乎透明,小腹处也鼓起一块,勾勒出隐隐的柱形。
“厉青澜……”
她明明痛得眼眶通红,牙关打颤,却还是强作镇定,朝他笑起来。
“你是我的了。”
Chapter6 云雨(h) 黑月光(姜不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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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 云雨(h)
有些人看上去一派情场老手的模样,实际上在床事方面是只纸老虎。
调得一手好情,疼得一眼金豆。
骂的就是她血隐阁主安绒。
安蕊如果知道她强上良家少男反被插哭,估计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九岁开始便给了她性启蒙,数年“亲身教导”的“御男十八式”“床上的一百种技巧”“男人皆是裙下犬”仿佛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虽然在很多年前,御男无数的前任阁主,也曾在心爱之人的身下含泪承欢,颤抖低吟。
因为忘却了负心人,所以她的教导里刻意避开了这段往事。
也因此,她只告诉安绒男人是泄欲工具,可以让她愉悦爽快,却不曾告诉她:
——少女初经人事,会疼。
所以憋屈至极的现任阁主只能自己消化这超出知识范围以外的突发状况。
然而安绒不愧是安绒。
当年刺杀失败被捅了九刀都不皱一下眉头,现在怎么可能因为被这狗男人插疼了而叫怂呢?
她只趴在厉青澜身上调整了下心态,便一鼓作气迎男而上,将弄痛她的罪魁祸首给整个儿纳进了自己身体里。
并未做什么前戏,所以小穴中蜜液不多,亏得池水作了润滑,让她没被这一通生插硬干给操出血来。只不过她确实太紧了,加上厉青澜这狗逼明明看上去弱不禁风,却不知为何在这方面天赋异禀,阴茎又粗又长,所以刚进去那一下插得她头晕眼花,差点背过气去。
冲破了那层阻碍后,倒是没有那么疼痛了,只不过底下那东西将她撑得满满的,没过多久便有酸胀感在小穴里蔓延开来。
宣示完主权后,安绒也没去在意厉青澜脸上是个什么表情,两手掐着他的双肩,低头去看下身交合处。
他俩皆毛发稀疏,透过平静无波的池水,她能清晰看到两瓣软肉被操得翻起来,穴口附近被撑得几乎透明,红豆似的阴蒂露出半边,挺立着,看上去有些肿。
安绒毫无自觉地咽了口口水,竟然有点看入神了。
直到身下的男人仰起头,灼热的鼻息扑在她眉心,呼气吐气又沉又急。
安绒抬首便和他鼻尖相抵,一眼望进他褐色的瞳子里。
不似一开始清澈见底的琥珀色泽,此刻像暗流深渊,欲望如同泥沙,在眸底翻滚搅动。
但是她看出来他仍有一丝理智尚存。
她不介意把这根绷紧的弦给拉断。
把他拉进欲望的泥沼,她再乐意不过,甚至做梦都在想,把这抹月光染得更黑些,最好连皎白的外壳都是墨色的,揉进怀里,和她共坠永夜。
她凑近去,含住他的薄唇。
“舒服吗。”
说实话,不舒服。
虽然少女的蜜穴又紧又热,穴壁的软肉把他粗硬的性器整个包裹起来,像小嘴似的吮吸着他顶端的龟头,确实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抑制不住喘息。
但是她为什么卡着这个姿势不动……?
厉青澜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手被绑着,他没办法掐住她纤细如柳的腰肢,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猛干,干得池水飞溅,一边将巨物在她紧穴中捣弄碾磨,一边捏住她两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