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交易所我观察很久了,我一直都想对它一探究竟,可是警察局一直对这个交易所避重就轻,视而不见,我早就觉得里面有猫腻了。对了,我叫王公肃。”
“你真的能够帮助我们吗?”莫初雪和毛小逆眼睛里充满了光亮,他们觉得看到了救星。
“我愿意帮助你们,也请你们协助我调查这个交易所。今晚就行动吧,我们八点钟在明理街那条巷子口见面。”
挂完电话,毛小逆和莫初雪掉头向明理街驶去,他们飞速地开着,仿佛在追赶天上的月亮。
毛小逆和莫初雪又一次来到了明理街,他们像往常一样把自行车停在路边,一个高个子男人向他们走来,他穿着一身运动服,腰背挺得很直,头发向后梳着,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在部队受过训练的人。
“你们就是今天来过警局的吧,你们好,我叫王公肃。”说着他将手伸向他们,毛小逆和莫初雪也伸出手,象征性地握了一下手。
“你好,如果你真的像电话里说的那样,那我们简直就是碰到大福星了。”
“我一个人的力量可不太够,要你们俩帮助我。”他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向他们微笑着。
“走吧,我们抓紧时间。”说着,毛小逆走在前面带路。
他们仨向前走着,不一会儿便到了余一喆家,毛小逆指着说道:“这就是余一喆的家,我们的那个朋友,就是他不见了。”里面没有任何灯光,这栋房子在黑暗中沉睡了。
他们继续向前走去,来到了那座交易所门前,大门依旧紧闭着,里面却亮着一些灯光,可以听见里面的几个人微弱的讲话声。
“我先敲门,等一下先把那个女人引出来,然后你们俩进去找余一喆。”
“万一里面还有人怎么办。”
“没事。”王公肃指了指别在腰间的枪。
王公肃敲了敲门,不一会儿,还是那阵熟悉的脚步声向他们走来。毛不逆小心地看了一眼王公肃:“就是那个女人,她走过来了。”
莫初雪紧攥着拳头,心脏紧张得怦怦直跳。
“嘶”的一声门开了,那个女人气势汹汹地站在大门的正中央,她的脸上不知道涂了几层粉,嘴巴里嵌着两颗金牙,手指甲长得仿佛白骨爪一般,她挪动着全身吐出了一句话,“你们有何贵干?”
“我是警察,需要定期对屋子里进行检查,请你带我们进去。”
“好啊,我这屋子干净得很。”说罢,便看向了毛小逆,她的眼神突然聚焦起来了。
“小兄弟,我们是不是见过啊。”她满满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摆弄的强调。
“没有见过吧,这是我第一次来这里。”毛小逆清楚上次拍照的时候天很黑,他相信那个女人没有认清楚自己。
“那应该是我认错了,之前有个小孩子来到我门前拍了张照片,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现在的小孩子啊,调皮得很。”她凑到了毛小逆的跟前,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这个女人转过身子,将他们带进了屋里。她将他们带到了客厅,示意让他们坐下,随后拿出了几杯茶摆到他们跟前。
“小刘,去把门关了。”她朝着上面喊道。
只见一个佝偻着腰的男人低着头跑过去将大门关了起来,莫初雪见状紧张了起来,心想这不是要瓮中捉鳖吧。
门一关,整个房子都安静了起来,毛小逆起身走到窗户边想透口气,他正准备举起双手,看到了窗户前树干上的血迹,虽然已经干了,但是还是能清楚地看到。他装过身看向这座房子,一眼望过去全是简洁的大理石,客厅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巨幅油画,地板被擦得锃亮,站在上面都能明显地看到自己的身影,顿时一股恶心感从他的胃里翻涌起来。
“小毛小莫,你们去检查房子吧,我在这里和主人做一些记录。”王公肃向他们俩,眼睛里仿佛在跟他们说“抓紧时间,抓紧时间。”
毛小逆和莫初雪走上了二楼,他们在每个房间里仔细地搜索者,不想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这人到底藏在那里呢?”毛小逆不解地嘟囔着。
“你小点声,等一下被发现我们就完蛋了。”莫初雪紧张地说道。
十几分钟过去了,除了他们俩和几个仆人,他们再也找不出另外的人了,就在毛小逆着急和疑惑的时候,他看到了走廊的尽头里放着一座雕塑。毛小逆好奇地望着,“初雪,你看,好奇怪,这雕塑看起来应该价值不菲,可为什么房子那么偏远的地方呢?”莫初雪望过去,看着那座纯白色的雕塑,眼睛正好死死地盯着他们,她全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走吧,我们去看看。”说着,毛小逆和莫初雪向那座雕塑走去。
他们仔细打量着这座雕塑,环顾了几周后,毛小逆将食指和它的食指相触,突然这座雕塑开始颤动起来,只见它前面的一块地板向一边消失,出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地道,毛小逆正准备向下爬,莫初雪一把抓住他,“不行,你不能下去,这太危险了。”
“没事的,你在这里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