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在朋友圈里说,他已经在老家找到工作了,他毕业就会离开北京了。”
毕业分手季,表白更是苍白无力,虽然喜欢你从来没有道理。
观棋把手抽出来,搂住心宜的肩膀:“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想,你看上的人一定很优秀。那你准备一下朗读的内容吧,我来配曲子编舞。”
心宜抬头看她,感激地说:“谢谢小师姐。”
观棋看着她的眼睛,沉默了半秒,对她笑笑,手在她的肩膀上揉了两下:“傻孩子。进去吃饭吧,再晚没座位了。”
说着带她一起进去吃饭了。
接下来的几天,观棋每天放学之后都回家练舞。她自己一个人住,地方也宽敞,练起来还行。
她也没忘记勾搭申嘉祥的事,虽然没法跟他直接提钟大爷的问题,但保持沟通是增进感情的关键,她还是要时不时地发个信息表示一下问候,两人不咸不淡地聊着。
有一天她正练得起劲的时候,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原来是嘉月和馅陷。
嘉月脸带歉意地对她说:“观棋,能帮我照顾一会儿馅陷吗?我下楼拿一下快递,顺便买点菜去。”
观棋痛快地答应了,伸手把馅陷抱过来:“好啊,没问题。馅陷,你陪姨姨玩一会儿好不好呀?姨姨教你跳舞吧?”
馅陷乖巧地点点头。嘉月交代了两句就先走了。
观棋把馅馅放到她刚刚铺好的超大瑜伽垫上,放了音乐教他跳《小兔子乖乖》,带着他蹦来蹦去。
跳了一会儿,音乐停了,馅馅过来跟她说:“舅舅,舅舅。”
观棋心想是不是上次包饺子和嘉月姐聊他舅舅聊太多了,搞得小家伙看见她都条件反射喊舅舅了。
她哈哈笑着,对馅馅说:“好,现在就给你连舅舅的视频,乖哦!”
说着点开了申嘉祥的视频聊天。
在叮叮咚叮叮咚几声之后,申嘉祥的头像出现在手机上面。他一定很意外,观棋竟然跟他视频。
不过看到镜头上馅馅的小脸时,他整张脸难得地乐开花了,温柔地叫了声:“馅馅,是你呀?”
馅馅也开心地抱着手机,“舅舅,舅舅”地叫个不停。
他可能看到背景不像嘉月姐家里了,问馅馅:“你这是在哪里呢,馅馅?”
馅馅大方地把镜头转向观棋,奶声奶气地说:“在舅妈家。”
第十一章
观棋瞬间觉得要躺地装晕了,小破孩说的什么呀,上次在嘉月姐面前叫了一次,现在还叫。
她赶紧解释:“不是我教他的,他自己乱叫的!”
他在那头笑得灿烂,也没说什么话。
观棋好像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开怀,以前都是那种淡淡的微笑,她还以为他只有一种表情呢。
不过想想自己总共也就见过他三次,真不算多。
他问观棋:“你们在玩什么呢?我姐呢?”
观棋把手机放到手机架上,对他说:“嘉月姐下楼一趟,我带馅馅玩会儿。我们正在跳舞呢。馅馅,你想跳个什么舞呀?”
馅馅早就跳嗨了,对她说:“泥坑!”
什么是泥坑?难道是大街小巷都知道的小猪佩奇?
观棋对他说:“姨姨不懂跳泥坑舞呢,你教姨姨好不好?”
馅馅开始蹦起来:“这里溅起大水花,那里溅起大水花,到处都是大水花!”
观棋觉得他光着小脚丫在垫子上跳来跳去的样子真是可爱得不行,忍不住把他抱过来:“馅馅你跳得真好,比姨姨跳得好多了!”
视频还开着,申嘉祥就在镜头那边看着他俩跳舞。一会儿跳个“到处都是大泥坑”,一会儿又跳个“到处都是脚丫子”。
观棋被孩子逗得笑倒在垫子上,忽然想起有人一直在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又不好意思地坐起来,对申嘉祥说:“呃,那个,我们也没什么事,就是馅馅叫舅舅,我才打开视频的。你要是忙的话,就关掉吧。”
他好像也不是很忙,对她说:“没关系,我这会儿有时间。你们怎么想到要跳舞的?”
观棋一边拿毛巾给馅馅擦头上的汗,一边回答他:“我本来就是在练舞,下周我们学校毕业晚会,我有个节目。你来看吗?我有多余的票。”
观棋的嘴巴一向比脑子快,也没多想就发出了邀请。
他很自然地回答:“好啊,哪一天表演呀?”
“下周五晚上七点。”观棋记得时间。
他大概是看了一下工作安排,过了一会儿才对她说:“那天我没别的事,可以准时下班。不过下周五我车限号,可能要慢一点到。”
观棋脑子里忽然闪过斩男十八招里有一条是“接他下班”,于是嘴巴又很快地接话道:“那没关系,我车不限号,我到时候过去接你。”
他有点不好意思:“我们单位门口不好停车,还是算了吧,我自己打车过去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