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觉得既然已经开口了,就没有不坚持的道理,而且说不好人家只是假装客气一下,于是大言不惭地对他说:“没事的,我车技好,到时候我踩着时间点过去,接上就走,不会耽误的。”
她都这么说了,他也就没有推辞了。
聊了一会儿,嘉月就回来了。
观棋把馅馅抱给她,给她看看视频里的申嘉祥,对她说:“馅馅可乖了呢,还跟舅舅视频了。”
嘉月看看视频里的弟弟,惊喜地说:“哎呀,难得啊,你在办公室也接视频呢,还是馅馅的面子大。”
申嘉祥可能被她说得有点不自在,毕竟他接视频的时候根本不知道馅馅在旁边,还以为是观棋给他打过去的。
他咳嗽了一下,对嘉月说:“好了,我先挂了,要忙了。”
说着就挂掉断了。
嘉月把手机还给观棋:“他这个人,平时在办公室是绝对不接视频的,今天还真是难得一见。谢谢你啦观棋,我们先回家做饭了。”
观棋送他们出门:“不客气的嘉月姐,我最喜欢跟馅馅玩了。你忙的时候可以把他送来我这里的,只要我在家,基本都是没什么事。”
嘉月再次谢过她,开门回去了。
观棋再回来练舞的时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刚才确确实实邀请了申嘉祥来看她跳舞。
他来看她跳舞……
想到这里,忽然间觉得应该好好跳才行,毕竟有人专门看她呢,这个原本只是应付差事的节目,后来因为有了心宜的加入显得格外重要,而今多了一个人观看,似乎又有了新的意义。
表演的那一天终于到了。申嘉祥五点下班,观棋准时开车去他单位门口等着。
他们单位人多,到点了就陆陆续续有人出来,男的一个个都穿着短袖衬衫,深色裤子,留的发型中规中矩,在她看来真是没什么区别。
上次在申嘉祥家吃饭,到现在两人也好几个星期没见面了,观棋还真没那个自信能认出他来。
她正有一点点忐忑,大院门口的保安走了过来,礼貌地对她说:“您好,这里不能停车,滴滴司机的话,要麻烦您往前走一点。”
她对保安说:“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滴滴司机,我是来接人的,马上就走。”
保安语气很好地问她:“接谁呢?”
她老实回答:“接申嘉祥。”
保安听了她的话,往院里看了看,望了一会儿就大声喊:“申处,申处!这边有个美女来接你,她说不是滴滴司机!”
他的嗓门儿真是太大了,引得所有人都停下脚步往这边看。
申嘉祥可能是刚刚从楼上出来,刚走到院里,在保安的大声吆喝下,从容不迫地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上了观棋的车。
观棋目瞪口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听见他说了一句:“走吧。”
她哦了一声,赶紧发动车子走了,边走边跟他解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那位保安会那样大声叫。”
他系上安全带:“没关系,他就是那样。”
两人一路上也没什么话。人和人之间的相处有时候挺有意思,没见面的时候能用文字聊得不错,见面了就好像说不出什么话来。
尤其是观棋总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有一种做错事情的紧张感,可能自己有目的地接近他,总有一点点心虚。
他先打破了沉默:“我们现在过去是不是有点早了?”
她握着方向盘,也没看他,随口答道:“嗯,是有点早。我已经吃过饭了,等一下你到我们餐厅吃饭,我去化妆,然后刚好到点参加晚会。”
“这么早就吃完饭了?”他对这个安排倒是没什么异议,只是有点好奇。
她回答他:“我是跳舞,早点吃了好,刚吃完饭跳不了。”
跳舞也是体力活儿,他明白这个道理。
两个人也没说什么话,就到了学校。
观棋安排他在一楼餐厅吃饭,对他说:“吃完现在这里等我,我到楼上化了妆就下来。”
楼上就是蒋意致他们的宿舍。研究生的宿舍男女生都可以上去,等观棋到那的时候,蒋意致已经帮心宜化着了。
观棋听见他在对心宜说:“你这眼睛怎么了?是不是不习惯眼线笔,都有点红了。”
心宜也不接他的话,就坐那里默默地让他化。
观棋知道心宜的女孩子心思,鼓励她说:“心宜,不要紧张,咱俩能配合好的,你就按照我们排练的节奏来。”
心宜听见观棋说话,忽然转过身来,悲伤地问:“小师姐,你说他会来看表演吗?说不好他根本就不会来对不对?”
蒋意致没明白她在说什么,疑惑地问:“你们说谁呀?”
观棋看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先别问。
心宜坐着,她站着有点高,就干脆在她面前蹲下来:“心宜,他来或者不来,根本不重要,你所告别的,根本不是他,而是你两年的青春年华。你的女孩心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