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不看一下吗?”
她把包打开,把里边的日记本拿出来。里边东西比较乱,拿日记本的时候,连同刚刚签署的委托书也拿了出来。
他看着那个敞开的小包,皱着眉头来了一句:“真够乱的。”
她瞥了他一眼:“那不是重点!”
他哦了一声,翻开日记本看了起来,边看边对她说:“你还办了授权手续呀,挺有程序意识的,可惜脑子不够好用。”
“你脑子才不够好用!”她毫不犹豫地怼回去。
他却不出声了,认真地翻看日记。
看到一页,他问观棋:“这个戚小婉也是他们同学吧?出现得挺多的。”
观棋之前也问过钟大爷这个问题,回答他说:“听说她是个特别活泼开朗的女孩子,总是跟在钟立才后面跑,后来出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
这个女孩子在日记里出现过几次,看得出来她应该挺喜欢钟立才,只是钟立才眼里只有受害人饶小星。
他掏出手机,给同事打了个电话:“你们帮我找个人,戚小婉,女,大约是1978年出生的,本地人,看看能不能查到她现在住哪里。对,就这些信息。”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挂了电话,不禁感慨:“你们果然是统治阶级,想要查一个人的信息,就一句话的事儿。”
他淡淡地说:“也没有那么简单,以前不好查的,现在大数据了,很多都联网可查了。这个姓氏和名字都不算很常见,还比较好查一点。要是常见的姓名,就不好查了。”
她很不安:“我的名字好像也不是很常见。那你要查我什么信息,岂不是很容易?”
他笑了一下:“那就看你有没有干坏事了,没干坏事我们肯定不能查你,因为每项查询都是留痕的,有记录的,谁在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原因查了谁的什么信息。有正当理由才可以查,否则不能随便查。”
她将信将疑:“真的?”
“那当然啊。”他的表情也看不清真假,好像在逗她又好像在说正事,“我发现你挺容易相信别人的,骗你都不需要智商。”
她郁闷地打开车门,作势要走,他忙叫住她:“别走,信息来了!”
她腾地一下转回身来,凑到他旁边去看。
他给她看手机上的信息:“看,这是她现在的住址,在北郊还要再往北一点,还挺远的。系好安全带,我们现在出发吧。”
她一脸惊诧:“你说什么?现在出发?”
他认真地答道:“是啊,你不是委托书都拿到了吗?那就一起去看看呗。”
她又问道:“你下午不去上课了吗?”
他无奈地看着她:“你这个老师都翘课了,我们学生还怎么上啊?严主任给我们放假了。”
说走就走,马上就去找人,观棋觉得有些隐隐的兴奋。
她一边系安全带一遍问他:“不需要先调查一下或者考虑一下吗?我去找黄束鸣你说太莽撞了,为什么去找这个戚小婉就不莽撞了呢?”
他发动了汽车,回答她:“那是因为黄束鸣是个危险分子,涉及的问题太多,我们一直监视着他,他也在暗中防着我们。”
她很想问问黄束鸣到底还涉嫌什么事,但估计问了他也不会说,不如静静听他讲。
他继续耐心地给她分析:“这个戚小婉就不一样了,她远离闹市,就算真涉及什么问题,也不会有所防备,直接去见她反而更好。”
他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是观棋很烦这种对人的行为和心理进行分析比较之类的东西了:“搞不清你们这些事,弯弯绕绕的。”
他叹了口气:“都不知道你博士怎么毕业的,这些不是很正常的理解吗,有什么难的?女博士果真是搞不懂的生物。”
她很不服气:“只有人能搞得懂动物,没有动物能搞懂人的。你搞不懂我们这些人,自然是有道理的。”
“牙尖嘴利。”他笑了,“嘴巴这么厉害,当心嫁不出去,女博士不好嫁的。”
真是烦躁啊,她最讨厌别人说这句话了:“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有本事你娶个女博士看看呀!”
他开着车不方便扭头看她,只是微微地斜了她一眼,嘴角裂开笑了一笑,没有再说话。
一路上开了挺久,观棋都有点困了。
他车座后搭了件外套,她随手拿过来盖自己身上,对他说:“你先开着啊,我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他开车挺平稳,一路上她睡得挺香的,不知不觉就到了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她醒过来了,问他:“这是哪里呀?”
他说:“这是镇上,前面好像有什么问题。歇一下再走吧,吃点东西,问问路。”
他们找了个小店,要了点吃的。
观棋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觉得好像:“饿了吧?中午就吃那几口饭。”
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说:“谁让你不让我吃的,吃一片肉还被你塞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