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奈乎站在门口,她根据炭治郎的回信中预计的时间一直站在门口。
炭治郎对香奈乎露出了久违的笑脸,觉得一开始的不安肯定是自己想多了,紧接着却被香奈略微皱眉轻轻撇过头的动作凉了心。
“香奈乎,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么!?”伊之助在一边喊叫着,善逸和祢豆子感觉到了一股近乎绝望的共情,祢豆子一脸担忧的握住香奈乎的手。
见大家沉默,伊之助一下跳上围墙:“小葵呢,小葵做的料理那么好吃,让小葵给你做点好吃的。”
让伊之助没想到,樱花树下的小葵早就哭红肿了眼睛。
香奈乎稳定情绪:“炭治郎,主公在里面等你。”
炭治郎睁大眼睛却想不出什么理由,和自己有关么?
好奇驱使他快速向主公专属的会室跑去,善逸想要追上去却被香奈乎手势劝阻了。
祢豆子一脸担心,不禁握紧善逸衣袖。
主公虽未长高多少,却给人愈加沉稳的气场。
主公跪坐在上座,随着门被炭治郎猛烈拉开,他只是轻声的说句:“许久不见,炭治郎先生。”
对面是带着天狗面具的师父麟泷先生,师父面前的茶已凉,却还未抿下一口。
主公直接缓道:“不是你师父不说,只是因为富冈义勇先生坚持不让告诉你们,而我也是近期才了解情况”
“义勇先生,他……”炭治郎一脸不可置信的紧张,他想到了最坏的结局,却不敢承认。
都知道出现斑纹的人几乎都无法活过25岁。
就炭治郎及其同期而言,因为年轻且医疗高速的发展,那些该出现的糟糕的血项,似乎并没有按照原计划恶化。
但,对于不死川先生和义勇先生,也许,并没有那么乐观。
“义勇先生他在哪里?”
炭治郎随着主公手指的方向拉开两层门,那是蝴蝶屋的单人医疗间。
身着一身白色的浴衣,富冈义勇靠着木门对着庭院的小池,头发渐长的散下,过分简洁的房间,桌子放着一个空的药碗,空气里弥漫着的类似薄荷迷迭香混合的气息。
绿红相间的羽织披在富冈义勇的半肩上,陈旧有皱褶,大家都知道,这是义勇先生心头放不下的家与友。
富冈义勇闻声转头,炭治郎呼吸加快,他害怕看到义勇先生将死表情。
还好还好,还是之前的那个水柱,是麟泷先生的那个温和弟子,是自己一直并肩作战的的……
看着义勇先生苍白的面颊,手臂瘦弱的完全不是之前那个所向披靡的剑士,炭治郎径直冲过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内心太多疑问。
“炭治郎,我没事。”富冈义勇望着炭治郎,面颊透出一丝红光,许久没说话的人突然说话而让血气上涌。
炭治郎深吸一口气,眼角却落下几滴不争气的泪水:“义勇先生,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富冈义勇没有说话,他把手臂搭上炭治郎的肩膀,轻轻拍了一下。
都没有说话,炭治郎不知如何追问。
门口传来三只送药小家伙的轻敲声,炭治郎陡然站起,向着主公处在的房间跑去。
如果说要打败毁灭生命,倒还有自己的生命可以赌博,但,若是说要在时间的长河里挽住那飞速消逝的魂魄,该用什么去承诺?
“麟泷先生!”炭治郎铛铛的跑回刚刚的房间:“屋子里那么重的血腥味,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
大天狗面具一直没有任何动静。
倒不是刻意瞒着炭治郎才种植的香草植物,但是没想到鼻子如此灵敏,一周前前,富冈义勇的吐血情况加剧,身体迅速衰弱。
主公抿嘴沉默,默然开口:“这不是你师父的问题。富冈义勇先生本不准备告诉任何一个人,独自一人以清休之名生活在宅子里。只是三个月前不死川先生给他回赠萩饼的时候发现他晕倒在房间才送到蝴蝶屋。”
蝴蝶屋一直知道可能存在的病情,却也无法。
主公平缓补述:\"你师父也是两个月前才知道病情的严重程度,毕竟,不死川先生的状况还很好。\"
该怎么办?
碳志郎心头满是拯救义勇先生的急切。
“还有多少时间?”
大天狗面具就像雕塑一样。
碳志郎了解,师父之前是因为自己长相过于温柔怕被鬼笑话才一直戴着面具。
如今,没有任何表态严肃的师父,也浑身散发着忧伤的气息。
“林海”
麟泷先生吐出的两个字低沉而沉重:“据说水之呼吸某一支派元老,因年事过高被迫放弃与鬼舞辻无惨的争斗后,为寻找解决斑纹寿命的问题,在一个水天相接的地方驻扎,而有了现在的林海。”
炭治郎盘腿坐下:“之前战斗的时候都没有听说过?”
主公言道:“近几代出现斑纹的柱很少,且很快都被上弦抹杀,没有人去寻找斑纹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