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法。我祖父和父亲都曾派人去寻找类似的流派分支,但是人员无一不是最终失去消息,且路途遥远,连位置都不甚清楚。”
“炭治郎,要去么?”
“我要去!义勇先生多次救我于危难,况且,我也希望能找到给其他出现斑纹人的解救之法。”
“即使可能再也回不了也要去么?”
“是的”
“可能再也见不到祢豆子和善逸他们。”
“……这不是放弃义勇先生的理由,我相信麟泷先生与主公,而且,我会活着回来的!”
心结
是个人都有心结,只要活着。
富冈义勇的房间僻静,却透着一股孤寂感。
炭治郎跪坐在一边,微微低着头,很想不明白:“义勇先生,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富冈义勇望着远处的染红的夕阳不说话,炭治郎也知道,这是义勇先生习惯的逃避。
炭治郎接着说:“我们明日出发去寻找林海,义勇先生你要好好睡一觉。”
这次是富冈义勇字句清晰的回答:“不去。”
“为什么啊!?义勇先生!”
面对沉默的富冈义勇,炭治郎丝毫没有放弃和动摇。
“义勇先生,我不希望义勇先生就这么放弃生命,人活着更多是因为希望而不是仅仅依靠呼吸。”
富冈义勇转回头平静的看着炭治郎:“你为什么觉得我应该活着,*****,我作为倒数第*个离开这世界的人,已经,够——而且,我连柱都算不……”
语言到后面都断断续续的了,炭治郎嗅到那无法驱散的痛苦和自责。
炭治郎激动的站起:“其他人的死亡根本不是义勇先生的责任,而且要不是义勇先生在琵琶女的血鬼术中和我一起战斗,我早就死掉了啊。”
道理都知道,却想不开。
富冈义勇无力握拳,现在让炭治郎搭上性命带着自己去寻找也许根本不存在的什么林海,而且就算找到了又怎么样,自己就能活下去么。
如果活下去了,才是真的痛苦。
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奇迹,从失去姐姐到再也见不到的靖兔。
富冈义勇叹口气:“世界上不存在奇迹,炭治郎,希望你能好好继承师父的水之呼——”
“存在的,一定是存在的!义勇先生我们不是**了无惨么,祢豆子最终也变**了”炭治郎的声音变的洪亮:“义勇先生当年救下我和祢豆子,还推荐我们到泷鳞先生那,还以切腹担保我们,蜘蛛山也是……”
说着说着炭治郎带上了哭腔直接匍到富冈义勇面前:“如果现在就这么丢下义勇先生,会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
富冈义勇缓缓的看着炭治郎,抿了一下嘴,抬起手指尖略过炭治郎的眼角带走那闪烁的几滴内光。
他多次告诉炭治郎不要怜悯鬼,不要在危难时刻流下眼泪,不过,炭治郎几乎一次都没有听过。
但就是这样的炭治郎,却在关键时候比任何人都坚强。
“知道了。”富冈义勇说完看了一眼夕阳,内心呢喃了一句,不管怎么样,以自己的身体大概一定会死在路上吧,还得拜托主公做好炭治郎后期工作以及……
思绪还没断,富冈义勇胸口一阵绞痛,胃底也是一阵翻转,想要呕吐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吐出来,腿部的肌肉麻痹和酸胀同时传来,一口鲜血从喉咙涌出洒在地板上。
炭治郎单手一把抱住富冈义勇,紧张的汗水直冒,炭治郎一边冲着走廊大声求助,一边尽力用手臂支撑富冈义勇。
就像失去水分快要枯泽的的木,炭治郎心想,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不管如何,现在是该我保护富冈义勇先生的时候了。
富冈义勇止不住的咳嗽之间,闻着炭治郎那伴随着山林和炭火的气息,内心竟也产生了一丝想要依赖的冲动。
这么多年,除了靖兔,富冈义勇现在没有对任何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
医生正在治疗富冈义勇,炭治郎略失神的在蝴蝶屋走动。
虽然炭治郎早已得知今日主公离开住宅前往蝴蝶舞不止是因为富冈义勇,但走廊上来去匆匆的各色人员让炭治郎惊叹座敷屋家族的高速发展。
“炭治郎。”小葵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小葵穿着简朴的秋黄色日式和服,一脸欲言又止后:“炭治郎,那个,晚宴准备好了,主公大人说如果你不想参加不必强求,还有……富冈义勇的先生的事情真的很抱歉。”
炭治郎一向温柔的脸色:“嗯不,不是你们的问题。”
说着说着小葵又红了眼,却也未离开。
炭治郎嗯了一声又补问道:“还有什么事情么?”
小葵下定决心似的:“那个,伊之助会和你们一起去么?”
“不会,泷鳞先生说只有会水之呼吸的才有机会敲开林海的大门?”看着小葵一脸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