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呼吸的。”
“我小时候没有你那么弱。”
顿了顿富冈义勇嘴角露出一丝温和:“知道你意思了。”
善逸双手撑地,跪坐着说到:“你们两一定要安然回来,不然祢豆子会伤心的。”
太阳还没升起,仅天边一层微红。
两辆看起来普通甚至有一点破旧的马车停在门口,细看无论是马匹还是鞍具,尤其是内部的设计,都是使用一流的材料。
意料之外的,没有的一群人送别,只有泷鳞先生。
虽然昨夜有被善逸问到:“这样真的可以么?”
炭治郎肯定的回复:“太多的人只会让义勇先生惶恐吧。”
泷鳞先生递给炭治郎一封信,有点泛黄的信封。
“炭治郎,如果能遇到一个叫池内華的,请把这个交给他,他应该可以帮到你们。其他的。”泷鳞先生望了一眼富冈义勇:“义勇应该知道。”
炭治郎一脸疑惑的看了一眼泷鳞先生和富冈义勇,没有追问只是积极的点点头。
富冈义勇左手扶着车栏,望着泷鳞先生。
“师父,我。”富冈义勇不知如何表达此刻的心情,是最后一次见泷鳞先生了么?
有点伤感心情,从第一次受到师父的指导,第一次和靖兔打架,和真菰等人加师父一起生活的日子。
过眼云烟。
“义勇先生,泷鳞先生说会做萝卜鲑鱼等我们回哦!”炭治郎一把拉住义勇先生的手腕,对着泷鳞先生鞠了一躬,带着连富冈义勇也垂下了身子。
从头到尾,泷鳞先生未再说一句。
前头一辆马车载着物资和作为备用,后面马车坐着两人。
日夜兼程。
据泷鳞先生说,林海在朝溪镇往西几日处。
朝溪镇听起来挺有生机,在地图上却是荒漠边缘,据说朝溪镇往西走,莫说三日,若是一日便是寸草不生的大漠。
不过任何线索都需要认真把握。
天一亮就出发,隔几日到了新的镇便会由产屋敷家族的安排更替人员接替马车驾驶。
这一走就是十天。
期间,富冈义勇和炭治郎交流不多。
大多都是炭治郎在给富冈义勇唠叨着家乡琐事,富冈义勇半认真的听着。
也有一些没营养对话,或者炭治郎问了问题富冈义勇简单回答后就不再补充。
“义勇先生要是可以顺利活下去准备干什么呢?”
“没想过。”
“没想过和谁结婚或者找点爱好、新工作么?”
“没有。”
炭治郎叹口气趴着窗口,窗外的风景飞驰而过,微风拂过,空气有种说不出的舒爽,车内氛围却一直有点沉闷。
炭治郎不甘心继续追问:“义勇先生,你就没有什么在意和喜欢的人么?”
富冈义勇不温不火的回答:“泷鳞先生。”
“我说的不是老师是平辈啊!鬼杀队那么多优秀的人,义勇先生你总是独来独往的,都没有并肩作战的人。”
“有的。”
“靖兔。”
空气就像凝固一样安静,炭治郎从泷鳞先生那了解过靖兔的故事,以及靖兔死后,富冈义勇的巨变。
富冈义勇平静的望着着炭治郎:“还有你,你和我作战过,和蝴蝶屋的主人也出过几次任务。”
“诶。”炭治郎凑到一边,露出好奇和怀念的眼神:“和忍小姐一起出过什么样的任务?”
“没什么特别的。”富冈义勇几乎没什么表情,陷入短暂的回忆后富冈义勇看着自己的手,那有一道浅浅的印子。
富冈义勇再次强调:“都是普普通通的任务,记忆最深那次还被一只柴犬咬了。”
“诶?是不是义勇先生你太凶了,还是?”
“我想摸它。”富冈义勇反复看着自己的手,确定没有画着什么鬼脸之类的。
炭治郎背靠着马车窗,思绪飘渺:“之前我说想要和铃兰柴犬一样的人结婚,弟弟妹妹还惊恐和妈妈说我要和狗结婚呢~都喜欢柴犬这一点我们还真是像呢。”
富冈义勇没有接话。
场景冷了下来。
也正是这个时候,一支带着羽毛的飞箭向着炭治郎的脑袋飞过来,长久的战斗经验使得炭治郎下意识避开。
富冈义勇右手握紧日轮刀:“炭治郎,你的右臂还可以挥剑么”
朝溪镇
“右手不行,但是为了和伊之助那家伙比拼,被迫练习了左手呢。”
虽然炭治郎不想战斗,但是外面叫嚣着:乖乖交出钱财,勉强给你们一个全尸!
炭治郎推开车门跳了出去。
赶车的马夫似乎早就预料到会遇到山贼,一个个有条不紊的拿出日轮刀。
“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用日轮刀打人类。”炭治郎站在车边握着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