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略带歉意。
“哈?”前面一个山贼哈哈大笑:“一个浑身散发着土里土气的小子说些什么大话呢,要不是之前晚上出现的鬼怪,我们还真不能山头称王呢。”
“对不起,我赶路。”炭治郎来不及争论。
“日之呼吸,叄之型,烈日红镜”
一道深红色的横向斩击向着远处横扫,几个山贼为保命下意识将那简略的刀挡在面前,却被冲击力弹出几米远。
炭治郎皱着眉头:“你们为什么不能做正直营生,鬼消失了,不是应该更有利与人们和谐共生么。”
“这小鬼胡说什么!”一个打头的山贼头上绑着红巾欲冲上前,却像被施展了定身法似的,下一步不禁跪在地上,双小腿渗出血液,瞬间染红膝盖下部。
炭治郎那架势已经退出战斗:“你只能挡住圆镜上半部分斩击。”
后面几个山贼看着炭治郎以及他身后的几个马夫的战斗气势,不由得互相交换着眼神考虑逃跑。
“哈,谁说的,车上不是有个病秧子么,看大爷我就——”
“水之呼吸壹之型 水面斩击”
一阵因疼痛导致的“啊——”伴随着一个人从车顶斜方向飞出,连车顶盖都被整个掀翻。
“义勇先生!”炭治郎大叫着跑回车里。
富冈义勇还坐在塌边,冷冷的看着山贼:“炭治郎,不要以为是人类就过于温柔,鬼都是人变的。”
旁边的几个山贼被富冈义勇的眼神吓的连退几步,终于招架不住内心的恐惧,转头就跑。
不刻就只剩那个腿部受伤的红头巾和被富冈义勇击打出车重摔在地上的山贼,胸口还有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正在冒血。
车夫正欲上车离开。
炭治郎忙着补充:“把他们送到下个镇的医院吧。”
几个车夫倒也没有反对,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看着富冈义勇那不说话发呆似的模样,便合力抬起地上的那个近乎昏迷的人。
地上跪着红头巾,骂骂咧咧起来,伴随着一声怒吼:“滚!”
车夫们向炭治郎丢来无助的眼神。
富冈义勇归刀入鞘:“炭治郎,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们那的人那么好。”
炭治郎立在一边,咬着嘴唇,对着地上的红头巾说到:“如果你不跟我们走,你根本没有办法行走,你同伴不回来的话,你可能会伤口感染死掉。”
“那也不要你管!”红头巾山贼瞪着炭治郎:“要不是你,我就可以抢到这批货物,我就可以拿到钱娶善子回家了!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什么真正的好人,我才不相信你会把我们带到医院呢!”
富冈义勇轻叹口气,对着炭治郎:“走么。”
炭治郎没说话,他想争辩,却也逐渐意识到很多事情是争论不完。
不过,炭治郎觉得自己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是有意义的。
炭治郎快步上前:“你需要去医院,请你配合我们,刚才是我下手太重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连伊之助的十分之一抗打能力都没有。”
红头巾深感了腿部的刺痛,他知道面前这小子的剑技不得了,快速的切开肌肉,一开始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但是这小子的言语太让人愤怒了,红头巾拿起刀对着碳志郎:“搞什么!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让我死在这里不就可以了么!”
富冈义勇走到炭治郎旁边:“你真的想带他去医院。”
“嗯,不然他下半辈子不能行走都是有可能的。”炭治郎一脸惋惜和歉意。
旁边的红头巾山贼听到这话面露震惊,内心盘算着后半生不能用腿的真假,却还来不及想通,头上就被一阵重击。
就这么,什么都来不及抉择就晕了过去。
炭治郎看着面前人额头上印这富冈义勇刀柄的印子,脸上的歉意更严重了。
车夫快速的绑起地上的人,继续向着下一个镇子前进。
“没想到义勇先生你依旧是这么厉害!”炭治郎坐在富冈义勇同一侧,一脸佩服的眼神。
富冈义勇脸微微闭着眼,没有说话。
“义勇先生你脸色怎么这么惨白!”炭治郎一把握住富冈义勇的手腕:“心跳也是。”
炭治郎心想:仅仅一击就让义勇先生如此虚弱,是自己没有保护好他。
“我休息一下就可。”富冈义勇略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
炭治郎略思索,叫停了马车。
不一会炭治郎抱着两沓棉垫回来了。
伴随着马车的再次启动,炭治郎把马车椅子靠墙收起,垫子铺在马车中间,富冈义勇坐在角落里看着炭治郎倒腾这一切。
“今天早上都忘记说了,因为前面的村子进入雨季,一下雨几日都不可前行,今天早上车夫决定趁着天气好赶一次夜路。”
炭治郎对着略蜷在马车角落的富冈义勇:“我提前把床铺好了!义勇先生你躺着休息吧。”
富冈义勇略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