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存在另外一个时空一样。
蛇面具抽回竹竿,一脸已经知道结局的无奈,他悄悄的对炭治郎说:“我当阁主的时候,曾经拿过一根接近十米的竹子尝试,结果没有任何区别,就是选拔试炼的时候,不知道一捞就碰到了。”
“试么?”蛇面具怂恿着炭治郎。
炭治郎对龙珠倒是不感兴趣,但是,他很想知道,这个池子,到底是什么感觉。
就像魂魄被牵着一样,炭治郎不由得手指伸向八澈池。
“撕拉——斯——”
巨大的蒸汽从八澈池中涌起,池内華和鹿面具等人匆忙赶来。
池内奏率先发问:“炭治郎先生!您干什么!”
鹿面具先生倒是镇定,他盯着炭治郎,一把握住炭治郎的手臂:“日之呼吸,难怪。”
炭治郎委屈的低下头:“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蛇面具补充:“是我让他尝试的,我想看看——”
池内華一脸气呼呼的:“你咋总是搞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蛇面具嘿嘿的笑了:“哈哈,这不是很好玩么?”
富冈义勇走到炭治郎旁边,低声问道:“没事吧。”
“没事。”
“不要再做类似危险的事情。”
池内華拍了一下手掌:“好了好了,义勇,你把龙珠还回去吧。”
富冈义勇从胸口拿出龙珠,原本他想抛入湖中,却感觉略不礼貌,便指尖捻着轻轻点水面。
随着第一丝波纹涌起。
富冈义勇眉头一皱,却来不及了。
指尖传来巨大的吸力,原本是一个指头,再到一整个手掌,手臂就这么被蔓延。
池内華的速度都完全反应不过来,富冈义勇就被八澈池噗通的拖进去了!
“义勇先生!”炭治郎对着池子大喊,但池子里完全没有了富冈义勇的影子:“池内華先生!怎么回事,以前有这种情况么!”
“呃,从来没有。”池内華深深吸了一口,拍了一下自己脑袋以确定不是幻觉,池子里确实没有富冈义勇的影子。
“这!”炭治郎对着池子下捞,又是一阵蒸汽,但是炭治郎根本没有抽回手,巨大滚烫的蒸汽冒出,炭治郎的手瞬间被烫伤。
“少年。”鹿面具看不下去了,他一把拉住炭治郎:“先等等,八澈池从不伤人。”
蛇面具饶有兴趣的观望,他对八澈池的研究又有了新一步的理解。
池内奏也试图把手伸入池子,仅仅一节指头后就如同碰到坚冰一样,池内奏恐慌的收回手,自己果然,一丝才能都没有。
富冈义勇反应过来的时候,在一片光明透彻,连空气都浅蓝的地方。
身体就像鱼在水中一般自由。
呼吸通畅,甚至有种孩子在母亲子宫内的安稳感。
说不出话,思绪略游走,甚至有种无意识:如果能在这里就这么睡去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咕。”富冈义勇欲喊出,却无法发声音。
十米远处,靖兔。
那一定是靖兔,没有戴面具,就以一副既往温柔的模样望着富冈义勇,看不清靖兔的眼神。
富冈义勇已是成人,靖兔却还是那般自在少年模样。
眼眶的湿润感涌出,富冈义勇向着靖兔游过去,但是距离无法拉近。
靖兔嘴唇轻启,富冈义勇却听不见。
他多想和靖兔说一句话,就是一句诀别就可以了,但是,远看着距离越来越远。
靖兔,在水里看到你幸福微笑,是真的么。
靖兔
富冈义勇睁开眼时,身体浮在水面上,似有木板托着自己一般。
炭治郎欲冲过来,却被鹿面具牢牢按住,低声不愠不火说:“老朽望明日晴天”
水池边是和靖兔同一发色的池内奏,他满脸担心:“义勇先生,你没事吧,你的眼——”
富冈义勇用左手拂过自己温热的脸。
自己为何流泪?
“啊啊啊!义勇先生,你的左手。”池内奏高声惊呼。
富冈义勇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左手,这,怎么会是左手?
等下?
自己的左手长回来了?
炭治郎冲到池边,远处鹿面具一脸低嚎的捂着自己的额头。
池内華惊的连面具都一把摘下,富冈义勇习惯张开右手,里面是两颗龙珠。
“这。”富冈义勇感觉脑子一阵混乱。
从靖兔到手臂再到,这两颗龙珠。
蛇面具走过来一改往常嬉闹语气:“这不得了啊,阁主,下个月我们就要一起共事了,还请新阁主多多包涵。”说完标准的对富冈义勇行了一个鞠躬推手的礼仪。
鹿面具轻轻拿过那两颗龙珠,货真价实。
池内華放声大笑:“师侄,你这不想留下也得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