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就给泷鳞那家伙补一封信。”
“不,我。”
富冈义勇转身手刀切向池子,但池子就像一面巨石一样,无任何反应。
富冈义勇发疯似乎的抽出刀对着八澈池中间刺去,无任何反应。
靖兔为何又像上回一样,不明不白的走了。
无人阻拦,没人知道富冈义勇在这几分钟经历了什么。
无数次的水之呼吸攻击,八澈池没有一丝裂纹,富冈义勇泄气跪在池子中间,顿了顿他跳出池子。
他身上没有任何被浸湿的痕迹。
炭治郎一言不发的站在一边,全然不顾旁边自己被烫伤的左手。
鹿面具叹口气:“让他静静。”
富冈义勇表情若乌云盖月,他独自失神向着八十七节台阶走去。
炭治郎随之跟上,池内奏犹豫着如何是好,蛇面具发话:“阁主,这,过几天还开放下一届阁主选拔的活动么?”
鹿面具摘下面具舒口气:“开放,我说过了不要叫我阁主了,我都退了这么久了。不管过了多少年,人就是逃不过一个情字,唉。”
池内華伫在一边一言不发,秩序一旦被破坏,就会出现混乱。他紧急发问:“阁主,要召开月阁全体会议么。”
“嘿,肯定立即啊。”
皎月当空。
夜半,富冈义勇盘腿坐在八澈池旁,他本以为回宅后会冷静,没想到一丝都放不下。
炭治郎坐在一边,不敢说话。
富冈义勇从池里出来已过六七个小时,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我遇到靖兔了。”
“诶?”炭治郎一脸惊愕,眼神飘忽到树林,不知如何接话。
富冈义勇言语间站起,手再次深入八澈池,依旧无法透过那层屏障:“他对我说了什么,我听不见。”
炭治郎随之站起,不语,深夜的雨露早已打湿两人衣衫。
“炭治郎,我要留下来,留在林海。”
炭治郎宛若胸口被雷击,却也失神赞同:“我觉得义勇先生留在林海会很好。”
富冈义勇解释:“只有留在林海我才有机会再次见到靖兔。”
炭治郎点头附和。
顿了顿,炭治郎:“义勇先生,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和池内華先生学修呢,我可能。”
炭治郎原本想说过几天离开林海,转瞬却想要找理由多陪富冈义勇几天。
月光满城,微风习习。
两人一前一后缓缓下山,无人发声。
木屐踩在石阶上,噔噔的清脆。
离开时,炭治郎双手合十,对着八澈池深深鞠了一躬。
来到林海已有一周。
八澈池人群络绎不绝,每天都有人前往尝试捞出那颗珍贵的龙珠,当然也有人压根试都不试,仅仅凑个热闹。
连着七日踏着第一缕阳光,富冈义勇到达竹林池子中间,池内華指导富冈义勇的水之呼吸。
目前,富冈义勇已可轻松在那根原木上盘坐一炷香时间而完全不沾湿衣袖。
池内華看着在院子围栏上蹦蹦跳跳弄碎了一排瓦砾的炭治郎深感无奈,抿了一口嘴里的梅花酒。
池内華忍不住招手:“炭治郎!”
“是!”炭治郎一脸兴奋的蹦跶过来。
“是泷鳞让你每天这样训练的?”
“是的。”
“……今天不训练了,来陪我喝酒。”
炭治郎面露难色:“泷鳞先生说一日不练,不进则退。”
“……”
“而且我不会喝酒!我父亲说早上喝酒对身体不好。”
“……”池内華摆手:“你练吧,你练吧。”
池内華就这一小壶梅花酒,随意坐在长廊边看着炭治郎极度认真,在院子里心无旁碍的做着所有要求的动作。
做完的时候,池内華已备好一壶挂花茶。
金色的茶水注入两个杯子,池内華率先开口:“这么多人里面,如果我能选择,我最看重你当我弟子。”
炭治郎愣了一下,绽放出太阳一般的笑容:“您能这么说真的太让我开心了。”
“但是,炭治郎,你知道,义勇一定要留下来么?”
炭治郎抱着茶水:“我不会干扰义勇先生的决定。”
池内華摸着茶壶的手柄,声音低沉:“我认为你若是动摇,他不会留下。”
“我不愿骗你,他现在已经达到可以通过在水上静坐的方式汲取能量,这种可以勉强维持他到六十岁的寿命,剩下的,估计要他正式在月阁长老面前效忠林海后才会。”池内華抿了一口茶:“这是我作为泷鳞先生同门能做到的最多,我希望你能劝说他……你知道,他作为林海下一位阁主非常合适。”
“我不会干扰义勇先生的任何决定。”
池内華点点头,暗道,这大概就够了。
“池内華先生,外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