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在高速发展,林海要这样维持下去么?”
“我们曾经想过开放林海,这甚至是最初林海预计的结局,但是,逐渐我们发现,即使是鬼减少了……林海若是开放了,会对这个世界带来一定的麻烦,倒不是林海的人高贵一点,我们甚至不能保证林海的人在世间变成恶人……这个世间诱惑太多,人类的贪欲弥漫,我相信在几百年后高速发达的时代,人类依旧有探索不到的东西。至于最终会如何,我不愿现在去考虑,这个世界生生不息,轮转不断。”
池内華脸色略带遗憾,望着院内的假山,絮絮叨叨的说了以上的一堆。
炭治郎低下头,望着怀里的茶。
“炭治郎,我不愿说这句话,但——我希望你走了后不再回来,也,不希望你在这里逗留太久,你身上有改变很多的力量,某种程度上,你会成为秩序的破坏者。”
炭治郎似懂非懂的紧握茶杯,这是下逐客令了么?
但是,池内華说的也许无不道理。
“池内華先生,是因为天火么?”
池内華先生丢过来一个打量的眼神又叹口气:“告诉你也无妨。”
“林海的对面就是天火,林海——只有水之呼吸,天火——除了水之呼吸什么都有,几百年来两地勉强摩擦,也算和气。若你不是日之呼吸的使用者,我倒是罩得住你。但,这几年来天火多次侵犯林海,其天火最高权力代表,就是日之呼吸的使用者,所以我们对天火……”
又是一阵长叹,池内華的话音就像丢到了井底。
“我无能,我大弟子御正游,已叛离林海。我儿池内奏,实无天赋。”
“您为什么要来林海呢?”炭治郎一脸无害的望着池内華。
池内華握着杯子,看着杯底:“嘴上说为了追求和平,老夫,实则为了逃避死亡。”
“池内華先生,您活的太贪了,您到了林海,还在以那边的思维习惯生活。”
池内華没有说话,质疑的看着炭治郎,正欲说话,炭治郎先开口了:“池内華先生您不必担心,我明早就离开。”
“不走也罢。”池内華嘟哝的,却始终没有大声的说出。
炭治郎嘴角透出淡淡苦笑,对着池内華轻轻一拜:“池内華先生,感谢您救了义勇先生,义勇先生就拜托您了。”
池内華略摆出一副高傲的态度,轻杨着头,眼角却透着犹豫。
竹池边,池内奏戴着狐狸面具,扒在竹子边注视着富冈义勇。
灶门炭治郎
原木飘在池中,富冈义勇站在原木中间,调整着呼吸,浮木上半段已经完全干燥。
一系长衣与陈旧的双色羽织无一沾湿,他已不知在那站立了多久。
池内奏扒在竹子边,戴着之前聊天提到的辟邪面具,他,很矛盾,如果义勇先生可以代替自己成为父亲的骄傲,自己家族就可以繁荣昌盛,自己也不必为自己的无能去无限自责。
这是下一届阁主,无上的荣誉和赞美,都会拥护这个人。
但是,池内奏心想,好像自己更加边缘化了。
“如果能,和这个人关系更进一步,大概就荣辱与共了。”
池内奏内心又否认道:贪婪别人的荣誉吧。
富冈义勇察觉到了竹林后的人,看到发色和面具的那一刻,尽管理智已思考到——那肯定是池内奏。
“哗啦——”
富冈义勇整个人狼狈的掉到了池子里。
“义勇先生!”
富冈义勇爬上岸的时候,池内奏一脸焦急的在岸边伸出手,那柔软的肉色发尖,还有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具,连手法都透着泷鳞先生土俗却充满祈福的真诚。
就像儿时的时候,无数次那个人,对自己伸出手。
犹豫刹那,富冈义勇没有握住池内奏的手掌,他轻按岸边跳上岸。
“你那个面具。”富冈义勇语气波澜不惊,这竹林中却透着逼问感。
池内奏似乎感觉到呼吸困难,他一把取下面具:“对不起,这个是,炭治郎先生上次提到您师傅会做这种面具,我只是觉得好玩就……”
池内奏内心战栗着,这谎话怎就脱口而出了?明明是自己向炭治郎请教了一些事情,炭治郎提到池内奏戴上面具和靖兔一模一样才考虑……池内奏又安慰自己,自己只是想要多了解。
富冈义勇脱下湿掉的羽织,摘下上面的一片叶子:“你戴上面具同我故友靖兔一模一样。”
池内奏紧张的点点头:“义勇先生的朋友,靖兔,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什么样的人?
富冈义勇内心一震,多年来从未和任何说起靖兔,该如何描述他,富冈义勇根本没有考虑过。
“很强大可靠的人。”
“听说他在义勇先生内心位置无比重要。”池内奏小声说到,不知为何脱口而出后面一句:“义勇先生,如果靖兔先生活过来,他还会在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