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拍着胸脯笑,“我啊,我肯定一如既往,嗯……养一个人是养,养两个人还是养,那我就将顺叔一起养了呗,刚好他和小叔公能搭个伴儿,老了老了能一起唠唠嗑。”
“洢洢你……”钱大爷爷顿了顿,多少千言万语最后化作深沉的一句感叹,“挺好的,现在的你挺好的。”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引人深思呢?该不会他也有所怀疑了吧!?
太可怕!
虽然古时候的人多半信鬼神,但这种突然莫名其妙像是灵魂都变了的奇幻事件也能接受,是不是不太科学?
既然人家没拆穿,那她就当做不知道,继续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除了第一天一堆有钱人送“见面礼”,之后连续几天香火都不多,不过这已经在钱洢洢预料之外了,毕竟她想的是应该没什么人捐香火钱,但或许是人云亦云,又或许是求姻缘的心太迫切,多多少少总能往功德箱里扔一点,更甚者还有来还愿的。
钱洢洢骤然有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些人的复杂心情,总觉得自己像是在骗别人的钱,通俗的来说,她就是个不用装作会算命的神棍。
“哎……”她幽幽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莫苦一边擦干瓷罐一边问道。
“我在想是不是该把凉皮和凉虾也教给村民做。”钱洢洢将擦过的瓷罐整整齐齐的排在桌上,让太阳将多余水分晒干,“我不就是让顺叔帮工吗,那些人逮着机会唧唧歪歪个没完,又没几个工钱,还赶不上卖一天的小吃,怎么搞得这份工成了什么香饽饽似的。”
“这就和‘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一个道理,人之常情。”
“说的没错,我决定了,等会儿就教给他们,让他们也成为别人眼中‘锅里的东西’。”
第 20 章
“葛叔,您真不自己留着?”钱洢洢蹲着趴在箩篼沿上,一会儿捏捏这个软不软,一会儿捏捏那个熟没熟,上面一整层杏子都没能免遭毒手,“罐头可比这赚钱多了,您不后悔?”
“嗐,多亏你小宝才能学字,你需要就拿去。”葛叔高兴的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你婶儿千叮咛万嘱咐我千万不能收你钱。”
刚刚朱春也不要她的钱,一个个这么老实,衬的她好像藏了很多心眼儿一样坏。
“不要钱可以,那我给宝哥多买几本书,这个您可要收下。”
“呵呵!”葛叔继续憨憨的笑,“小宝肯定高兴。”
钱洢洢也跟着笑,葛宝那小屁孩跟个姑娘似的,不仅长得秀气,还特别文静,聪明好学,把书当宝贝,和狗蛋完全是反着长的。
她总喜欢开他玩笑说:“你是咱村的希望,咱村就指望你将来考个一官半职好庇佑咱村,最好混个丞相当当,来他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县老爷毕竟四十好几了,找靠山得趁早。
“说好了吗?”莫苦估摸着时候走过来问道。
“好了好了。”钱洢洢让开道,非常熟练的使唤莫苦,“搬回去吧。”
莫苦前脚刚将一箩篼杏子搬走,后脚葛叔就高深莫测的笑:“这小伙子好,讨姑娘喜欢。”
???
除了有一身力气外还有什么值得姑娘喜欢的,年纪大不说,还是个三无人员,放在粮朝就是妥妥的大龄剩男。
“小伙子辛苦了。”钱洢洢装模作样的拍拍莫苦的肩,打趣道,“刚葛叔说你这个小伙子讨小姑娘喜欢,你老实说,就没有个王媒婆张媒婆的来给你介绍对象?”
莫苦抿了抿嘴,小声说道:“我又不喜欢。”
“哟!”钱洢洢一个箭步窜到他眼前,“还真有啊,怎么不喜欢了?没看上?长得太丑?太矮?太胖?还是太老?”
莫苦一脸吃糠的表情,半晌憋出两个字:“肤浅!”
肤浅!居然说她肤浅!
一把尖刀插入心肺,痛的不流血,这话说的好没有天理。
古往今来,男的不就爱指着姑娘看前面凸不凸、后面翘不翘、脸蛋美不美、性子魅不魅吗,到底谁肤浅!
算了,现在只有罐头才能平复她受伤的心灵。
准备好半硬的杏子、糖霜和事先煮过已沥干水分的瓷罐。
首先将杏子用盐水浸泡一炷香,让表面的细绒毛得以脱落。
然后用刀将杏子一分为二,取出里面的核。
之后在锅中加入适量的水,放入糖霜,煮至糖霜融化。
紧接着将杏肉放入锅中,用小火煮大约半刻钟,直至杏肉稍软即可。
最后稍等片刻放凉后便可装入瓷罐内,紧封灌口,放在阴凉处保存,甜凉爽口的杏子罐头就大功告成了。
“甜吗甜吗?”钱洢洢满脸期待的追问一口一口品尝的莫苦,“哎呀,要吃完了!”
莫苦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不可思议道:“世间竟有如此珍馐小食……”他顿了顿,摇摇头叹息道,“可惜了往年的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