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称臣。
永远不要低估人性的恶。
她以一个跪姿端坐在我的身上,我的手来回揉捏着她的玉足。她的脸颊上绯红一片,看得出来,她对现在这种事很难应付,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最后还是一只手放在胸前,一只手轻轻摁在我的小腹上寻求着一个支撑点。
她的穴隔着一条丁字裤,清清浅浅地压在我的性器上。穴肉不停收缩,就像触手一样一下又一下地抚慰着我。我忍不住向上挺腰,马眼吸住丁字裤上那一颗珍珠,含着珍珠狠狠捅了她的阴蒂。
她浑身颤抖,两只手都抱住了我的腰。我又继续挺动腰肢,像发情期的公狗一样机械地发泄自己的欲望。我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狠狠亲吻下去,索取着她口中津液,她只能被动地跟随我摆动的幅度,承受着我激烈地进攻和亲吻。
她的穴口变得黏腻,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粉色的穴口一张一合地不停翕动着,吐露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春情。我扒开她的旗袍,捏起粉色奶头狠狠嘬着、吸着、逗弄着。我的舌头上下摆动,反复挑逗着那淡粉色的乳尖,另一只手围绕着乳头打转,刺激着她全部的精力。
我不得章法,根本不知道哪里是他们说的“插进去射精就可以怀孕”的地方,于是我只就着那黏腻的蜜液,含着珍珠冲刺,不断撞击着她敏感肿胀的阴蒂。
她低声婉转呻吟着,我却怕她把旁边的兄弟吵醒,继续以吻封唇。她被我上下其手,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那只狐狸般魅惑的眼睛里盛满了泪水,像破碎的琉璃。
我想,她的左眼也应该一样那么好看。我伸手想拨弄开她额前的那一缕碎发,她却偏头躲过。我突然有些生气。因为她明明被我标记却还违背我的命令。可是好在她亲吻着我,那嫣红的唇亲吻着我的眼睫毛,带有几分讨好的意味。她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又像只小狗一样低头吐着舌头等待着我的表扬。
我一下子就不生气了。
不知道戳到了她的哪个点,她突然反应很激烈地抱住我,扭动着屁股,像是想要逃离,又像是想要更多。我摁着她的腰往下坐,对准那个点猛插下去。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双目失神,嘴角流出涎液,浑身颤抖,痉挛着高潮了。
她的那对大奶子也跟随着身体颤啊颤,我一下叼住,继续刺激,粗粝的舌包裹着乳尖,猥琐地亵玩着。
她看着我,想要说些什么的,可是她的声音却突然听不清楚了,她的身形也慢慢消散了。
我一下惊醒,耳边是大哥不耐烦的催促声,小弟的哇哇啼哭声,哪里还有她的踪影。我拉开亵裤看,只有那滩浊白的精液。
二、
二、
转天,英语老师让上交那篇卷子的时候,我谎称找不着了。好学生的找不着其实也就就此罢休,可坏学生的代价是被痛斥一顿外加请家长。对此审判结果我没有提出异议。因为我觉得她值得这样的代价。
我没日没夜地开始修改她,让她可以更加完美。最开始我在英语卷子上直接涂改,可是后来有一次我不小心把卷子用橡皮擦出了裂痕,当天晚上的她小腿处就多出来一道血淋淋的疤。
于是我不敢再那样对待她了。我在废纸上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勾线、上色的步骤,慎之又慎地修改她身上的每一处线条。
可是唯独那只像小狐狸般的眼睛,我没有一丝一毫地改动。那头墨色秀发的发型无论怎样更改,发丝仍然像缎带一样垂在她的左眼上,她也无论如何不会对我露出她的左眼。到后来,这仿佛是我们二人之间不用言说便遵晓的约定。
有一次我被那群混混拉到厕所的最后一个隔间打了。那扫帚和沾满沤水的拖把如同雨点一样落在我的身上。有一个人趁乱踹了我一脚,正踹在我的鼻梁上。我只听嘎嘣一声响,鼻血像水柱一样喷涌出来。我恨极了。恨极了。
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我的妈妈不是不知道这件事,可是她跟那些高贵的人不同。她只是一个女工,她所在的工厂岌岌可危,从我还记事起就闹着裁人。她甚至都猜不到踩我的鞋多少钱一双——天文数字!
她只会哭。她抱着我的脑袋跟我说:“儿,考大学就好了,考出大山,考出去......”
大山的外面是什么啊——
那段时间,每次她入梦我都会用黑色胶带把她的嘴堵住。我一脚把她踹到地上,让她跪在地上,就像他们对我做的那样。我捏住她的乳,捏的奶头红肿得像是要滴出血来。跳蛋、打桩机、按摩棒......只要是我能想到的我全部付诸在她的身上实践。
她捧着自己的大奶子,摇摇晃晃地求我怜悯。那只狐狸眼睛里盛满了泪水,像是我第一次遇到她时候的泪水,像是破碎的琉璃盏......
每次她快要高潮的时候,她求我,用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