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叫我的名字:“道一......求你了,求你......”
可是我没有一次停下来,我热爱这种掌控的感觉。
她拼了一切来讨好我,口里呜咽着求我饶恕。好几次我看着她的样子,我心软了,可是一敛眸却又看到了她大腿根上的那四个字母:wife。
后来逐渐地,她便不再讨好了。也许她知道,像只狗一样一味摇尾巴只会激起施暴者更高的暴怒,她开始“心甘情愿”被我欲予欲求。
只有那次,她入梦,穿了一身我从来没画过的衣裳,一件繁复的雾粉棉花糖纱裙。浅金色头发随意慵懒挽起,我好久没有见过那样的她了。
“这是你在我生日的时候送给我的,不记得了吗?”她朝我温柔而又讨好地笑。
原来我是画过的,我不记得了。
那是她陪伴我的,大概第三年。我上高二。我抱着她,痛哭流涕。
我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一样脱去高跟鞋,亲吻她的脚趾。我像第一次我们做爱那样,握住她的脚,托住她的全部重量,一点一点进入泥泞小穴。她的天鹅颈高高扬起,雾粉色纱裙层层叠叠地堆在她的身上。粗壮性器一点一点破开她隐秘的肉缝,龟头紧紧顶住花心。
她哭了,她好爱哭,狐狸眼睛被水浸过,晶莹透亮地那样瞅着我。我一边操她一边和她道歉。每抽插一下就说一声对不起。
最后她呜咽着泄了,泄了我一身。后来我们交换了体位,我在上,她趴在床上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等着我后入。我一手揉着阴蒂,一手拍着屁股安抚着她,挺腰深深地埋了进去。她呻吟着,连叫床声都是这样温温柔柔的,像一只被拔光了刺的玫瑰。
我一手揉着奶子,一手扯住她的头发,如同骑马一样。这样的动作我们这三年里每天晚上都做过无数次,可是我知道从现在开始不一样了。我觉得我爱她,我觉得我对不起她。
三、四、五
三、
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晚上,母亲宴请了全村人吃席,我冷眼旁观着他们的热闹,心里却盛着迷茫。
大山外面是什么啊——
我曾经无数次想过这天,我想我应该穿上一身体面的衣服,村干部穿的中山装就不错。我想我应该昂首阔步地走向曾经欺侮我的人,应该狠狠地把录取通知书扔到他们的脸上。可是隔壁大妈告诉我,他们一个淹死在了村后的河里,一个上工时不幸被机器误伤,身首异处,当场死亡。剩下那几个,倒是来了。可是我看着他们那饱经风霜的脸,看着他们那被岁月磋磨的皮肤,突然感觉到一些悲凉而又无奈的索然无味。
那天晚上,我哭了,我像个孩子一样埋在她的怀里哭。我不知道我的坚持是什么意义,我也不知道未来的路应该怎么去走。她温柔地注视着我,俯下身捧起脸亲吻着我头顶的发旋,又继续亲吻着我的眉毛、眼睛、鼻尖、嘴巴......
原来,女人的唇真的是柔软的。
我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我现在已经会画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可是我永远不会画他们。”
后来我离开大山,除了带我的录取通知书和那张折叠整齐的英语试卷,什么也没带。
从大学毕业,我没再回山里那个小山村。我在寸土寸金的大城市找了份工作,原画师。一开始,我宁愿打杂,可是随着老板给我下最终文牒,我屈服了。
老板把文件摔在我的脸上,怒骂道:“我是商人,不是菩萨,能干就干,不能干就她妈的滚!”
我不想回去,可是只有这份工作能养得起我,能让我在大城市果腹。我屈服了。我开始提笔画出来我人生中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幅画。她是一个符合大多数人的爱的角色。她扎着两个马尾,又欲又纯地注视着你。当甲方通过了的时候,我却感觉到一股难以言说的悲伤。
为什么,难道我不配拥有快乐吗?难道穷人不配拥有快乐吗?那一瞬间,我只憎恨我的穷和无能。如果我有钱,有北京户口,我就能在北京买个房,安安心心地做我的富家少爷。我可以随便在公司找个文员的工作,每天朝九晚五,而不是像这样,每天缩在出租屋里吃泡面,每天用画笔来违背我的诺言!
好在,她似乎不知道我白天做了什么。到了晚上,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做爱。出租屋本来是在地下室,是没有窗户的,可是我用我的画笔画了一个大的落地窗。我抱着她走到落地窗前,每走一步肉棒都狠狠地插进小穴,插得汁水四溅。路过的人行色匆匆,而我们就站在落地窗前肆无忌惮地做爱。她的背抵着冰凉的落地窗,她惊呼一声,朝我这边倒去,全身心地投入在我的怀抱里。
“我们这样好像畜生在动物园的笼子里做爱啊。”我咬着她的耳垂,反复舔舐着,“他们在围观我们,给我们投食。他们对我们指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