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将隔墙凿了个洞,两间屋子变一间屋子,现在太医正在里面为两位小主诊治。”

    “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她细微的动作,可逃不过洛霏的眼睛,司马默拉着她,“孤王还没发话,你倒是嘴快。”

    洛霏撇了撇嘴,“臣妾把她叫回来便是,王可真小气。”

    “呵呵,逗你玩儿呢,禄德,把门打开”

    “是,王”

    “吱……”,门被推开,司马安远回身一看,见是司马默和洛霏便急忙跪下行礼,“王,王后”,“起来吧,她们如何了”,司马默走到床前,见两人面色铁青,呼吸浑浊,眉头微微皱起。

    “回王的话,两位小主中毒颇深,不过微臣已经给两位小主服下护住心脉的药丸,刚才也为两位小主施针放血,毒气已去了大半,相信痊愈只是时日问题”

    “中的什么毒……”

    “微臣现在还不敢妄下定论,待微臣回太医院仔细查验从有竹殿带回的证物后,才能给王一个答复”

    “嗯……”

    “微臣告退”

    第三十六章 被关的溪才人

    司马默在房间里四处转悠了起来,洛霏跟在他的身后,两间房的摆设大同小异,雕花的紫檀木家具看起来十分雅致,他们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两人往外走去。

    “啪、啪、啪、啪……”,一阵拍门声传来,洛霏向声音的方向望去,见声音是从西角的一间上了锁的屋子里传来的,回头望了司马默一眼,显然,司马默也发现有些不对劲,“禄德,去把管事嬷嬷叫来”,“是,王。”

    管事嬷嬷正在房里忐忑不安,在宫里待了这么些年,院子里的女人有些什么心思,她也能揣度一二,这次两位小主中毒的事,她知道多少与那人有关,赶忙拔下头上的翠玉蝴蝶簪藏在枕头下,忽听房门外禄德公公在唤她,怔了片刻,拢了拢枕头,起身去开门。

    她低着头跟在禄德身后,来到司马默身前,她躬身行礼,“王。”

    司马默打量了她一番,这个瘦骨嶙峋的中年妇人并未给他留下好印象,冷冷开口,“那边住的是谁,怎还上了锁。”

    被锁着的人似是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更加用力的拍打房门,“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管事嬷嬷抚着鬓角的汗水,故作镇定地说,“回王,那间房住的是去年三月封的溪才人,前些日子患上了失心疯,奴婢怕她伤到其他的小主,所以才将她锁起来的。”

    “溪才人?”,司马默思索一番,发现对此人毫无印象,禄德适时地在一旁提醒着,“王,那溪才人名叫孟溪音,是东川织造孟汀的独女,年方十七。”

    “哦……你去把门打开,孤王要见她”,他冷冷地看着管事嬷嬷。

    “这……王,溪才人患了失心疯,若是奴婢将门打开,怕是会惊了圣驾”,她低着头,背心已经湿透。

    她越是推辞,洛霏越觉得可疑,拉了拉司马默的衣袖,给他使了个眼色,司马默心领神会,回过头大喝一声,“把门打开!”,管事嬷嬷只觉得双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奴婢……这就开……开门,请王息怒。”

    颤颤巍巍的从腰间取下钥匙,往那间房走去,司马默和洛霏跟在她身后,“咔嚓”,门锁打开,里面的人迫不及待的冲了出来,刺眼的阳光让她一时之间难以适应,一阵晕眩她跌坐在地,忽然,刺目的阳光被高大的身躯挡去,她抬头看着那个如神袛般出现在她面前的男人,泪如雨下,她张着嘴发出一些嘶哑的声音,她吃力地想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却只是徒劳。

    洛霏皱着眉头,冷冷的瞪着管事嬷嬷,管事嬷嬷抬头看了她一眼,顿时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她质问道。

    “奴婢不知,奴婢不知”,将头垂地低低的。

    司马默淡淡地看着匍匐在地的孟溪音,“禄德,把她抱进去。”

    “王,奴才这把老骨头怕摔着小主,要不让高和来吧”

    “也好,高和,把她抱进去”

    “是,王”,高和急忙从禄德身后钻出来,蹲下身,“小主,得罪了。”

    房间里,洛霏和司马默坐在椅子上,洛霏淡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管事嬷嬷,“你若还不对本宫说实话,本宫就拔了你的舌头,让你一辈子都说不出话,来人啊,把她拖下去。”

    天啊!拔舌头!她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是出自这个看起来温柔娴淑的王后嘴里,而王此刻正宠溺的看着她,仿佛她说的不是恶毒的话语,而是天籁之音。

    管事嬷嬷咽了咽口水,接着说,“那天我正在给院子里的葡萄藤浇水,苏宝林朝我走过来,问我这葡萄藤上的葡萄几时可熟,我便答她约莫着半月,结果苏宝林转身便回房去了,夜里三更的时候,苏宝林把奴婢叫醒,说是有好差事交给奴婢,还把她的翠玉蝴蝶簪塞给奴婢,那簪子甚是精致,奴婢也就收下了,然后”,司马默不耐的敲打着椅子的扶手,“长话短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