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处女了,他都没什么反应。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有人跟他说虞也已经不是处了,他绝对要发疯。
他跟校花虽然分手了,但依校花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大肆宣扬,而他本人也懒得去说。
这就导致了校花在外面传言说自己的处是被他破的时候,他没有及时遏止。
得知传言已经传得满城风雨之后,他当天晚上就翻墙出了学校,悄悄回了家。
那天晚上刚好他妈妈出差了,他爸爸又在值班,家里只有虞也一个人,眼睛肿得不成样子,显然是刚哭过,开门看到他站在门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没跟她做。”他气都没喘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你别……”别因为谣言去跟别的男生做。
但是他说不出来,也实在是跑太远了累得不行,这么晚了没有公交车,他一路狂奔回来的。
虞也因为他这句话愣了好久,然后猛地扑进了他怀里。
他T恤顿时就湿了一块——她又哭了。
虞也哭哭啼啼了好久,崇元才把她哄住。
因为太晚了,他也就没有回学校,虞也洗了澡就抱着枕头要过来跟他睡,被他赶走了。
关门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自欺欺人地没有落锁。
半夜的时候他又做春梦了。
他梦到自己把妹妹压在床上,梦到自己拿腿分开她的腿,扯下她的内裤,伸手去揉中心那处粉红。
虞也捂着脸在哭,说哥哥好坏,不要弄那里。
他掰开两瓣唇,手指轻轻摩擦,那里很快就湿成一片,他硬得不行,手扶着棒子就挤了进去。
很湿很紧,他头皮发麻。
那个小穴跟她的小嘴一样会吸人,吸得他灵魂出窍,这不是他第一次梦到自己操妹妹了,但是却是第一次这么真实这么爽,他挺着身子猛插了几百下,虞也在他身下呜呜呜地胡乱哭着,在快射出来的时候,他忽然满头大汗地醒了。
每一次春梦都是这样。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下身凉凉的,中间那根却温温热热的。
崇元一惊,抬头望下去,就看到了一个伏在他腿间的小小身影。
虞也正在给他口。
她吃得专心,没发觉哥哥已经醒来了,她费力地吞吐着那根猩红的肉棒,有涎水从她合不拢的唇边滴下,落在崇元大腿根部。
这画面过于刺激了,崇元感觉自己大脑皮层仿佛被电了一下,细微的电流顺着脊椎往下,腰眼发麻,他顿时就射了。
浓白的液体在她口腔喷出,把她呛了一下。
她又一丝不漏地吞了个干净。
崇元瞬间又有点要硬了。
虞也舔着唇抬头,才发现哥哥已经醒来了,他从梦中醒来,又刚射过,脑袋还不是很清明,甚至目光还有些恍惚。
虞也慌乱了半秒,又立刻镇定了下来,她伸手摸了摸那根棍子,小声说:“哥哥,我们做吧。”
这话无异于晴天霹雳,把崇元瞬间劈醒了。他迅速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语气中恼怒震惊和羞耻都有,“虞也!你在干什么!”
她只穿了一件他不要了的T恤,空空荡荡的套在身上,她往上提了提下摆,露出自己的阴部——那里毛都还没长,她伸出手指分开自己的小唇,给他看那个口子,当着他的面伸手抚摸,和崇元梦里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样,粉红的,紧闭的,像从未有人到访过的无人幽谷。
他毯子下的阴茎立刻就硬了。
崇元咬了咬牙,竭力把所有禽兽的念头压下去,拉开她的手腕不让她再弄自己那处,“赶紧回去睡觉!”
“我要跟哥哥睡。”
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哥哥实在是太刺激他了,崇元冷着脸呵斥她:“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
“我是你哥!”
“我只是捡回来的。”
“那也是你哥。”崇元说,“你现在赶紧给我回房间睡觉,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虞也僵坐在那不动。
“我说真的,你再不听话,我就不要你了。”
这话实在是她的软肋,而且初中时期的虞也,还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被崇元唬了一下就害怕了,最后还是灰溜溜地回了房间。
那天晚上之后,崇元开始彻底远离虞也。
他不能再对她有那种心思了,他也不能让她再像以前一样依赖他了。
他睡觉开始锁门,周末也很少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