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是个小众的潮流。那么从昭文上神到来的这一刻开始，这已经不再是一个简单的“神君同款栗子摊”，而变成了“上神恋情修罗场”。
具体表现为，“昭文上神追爱栗子摊”这个话题，正在排行榜上节节攀升。
这一攀升不得了，当“昭文上神追爱栗子摊”和“猜一猜清光神君守护的小女仙到底是谁”同框出现，众仙八卦灵魂的引线便被瞬间点燃，一出又一出精彩绝伦的虐恋三角故事正在层出不穷地被炮制出来，而大家对于小女仙身份的好奇程度，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或许是牵涉到了上神，或许是波及的范围太广，当乘月亲自出现在不见街上，站在云尽的摊子前时，云尽的内心只有一片平静。乘月对着天石打了个招呼，叫他暂且帮忙看一下摊子，便把云尽拉到了街巷的角落里，说是要和她语重心长地谈心。
“乘月，一般是不会有人用语重心长来形容自己的，这得多不要脸。”云尽一边被乘月拉着，一边吐槽。
“仙子，不是我说你，你这到底是什么体质，为什么不管做点什么都能引起这么大的动静？”乘月没有搭理云尽的挑衅，而是回嘴吐槽。
云尽耸了耸肩，说：“我也很无奈，可能实在是太有魅力了吧。”
乘月的表情一阵恶寒，站定在了墙角，松开了拉着云尽的手，环抱在身前，说：“现在这个情况，你说怎么办？”
“不怎么办，就这样呗，反正也没人知道我是谁，爱猜就猜。”云尽不以为然，“人多一点，我尽快把栗子卖完，功德值一攒够，回到无界天，这事情不就算是完事了？”
乘月摇了摇头，说：“事情没那么简单，我们发现，你的功德值系统出了问题。”
“出了问题？”这可是她眼下关心的头等大事，云尽的语气中带上了一点紧张，又看了看自己灵台中的数值，觉得并没有特殊的情况发生，于是问道：“你们发现了什么问题？”
“你卖一包栗子，能涨多少功德值？”乘月不答反问。
云尽想了想最近的情况，说：“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在两三分左右，偶尔有一些高的，可能会有个小十分，或者十几分。”
乘月点了点头，又问：“清光神君和昭文上神来你这儿买栗子的时候，功德值有什么特殊的变化吗？”
被他这么一问，云尽方才反应过来事情的不对劲。之前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上神来买栗子这件事情上，而忽略了他们二人带来的功德值变化，现在再仔细一回想他们买栗子的情状，确实问题大了。
“我的功德值好像没变？”云尽的声音带上了惊诧。难道这二位上神对云尽仙子这个身份有着这么浓厚的厌恶之情？清光神君虽然和阿爹似乎有几分交情，具体情况她不清楚，也不好说。可是，在阿娘之前带自己去昭文殿的记忆中，昭文上神的态度还是挺友好的，难道她也讨厌自己？
云尽有点委屈。被普罗不认识她的仙友嫌恶，其实无可厚非，自己开解一下便过去了，然而眼下这两位上神都是仙界鼎鼎大名的前辈，又和家里有些私交，被他们厌恶，着实是够打击人的。
看到云尽的脸色变了，乘月急忙开口，说：“你别乱想，这就是我刚刚说的问题。常理上讲，不管这买栗子的人到底有多讨厌你，你每卖出去一包，至少都会涨一分的功德值。”
听到这话，云尽的心绪稳了一稳，思绪便运转得快了起来：“你的意思是，功德值系统在他们两位身上失效了？”
乘月点了点头，说：“应该是被动了手脚，在特定的人身上，功德值系统失效了。只是……”话音刚顿一顿，云尽便接了起来，“只是这动手脚的人，法术一定很高，不然改变不了你们空无边处的系统。”
“没错。”乘月说，“且不说这仙友改变功德值系统的目的是什么，就凭他这能力，完全没必要搞得这么明显，降降或者增增分，都是可行的，现在直接抹掉功德值的增长，岂不是一下子就被发现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发现了这个问题，是动手这仙特意留下的把柄？”云尽一头雾水，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仙？况且她无论怎样都想不通，改变这个系统到底有什么目的，“关键是，就算他有这种技能，没事儿闲的动我这功德值系统有什么意义啊？”
乘月伸出了两根手指，说：“这证明了两件事情。第一，动手之人是冲着你来的，那么他便一定知道功德值系统的来龙去脉，因此，他也知道你云尽仙子现在就在这不见街上卖糖炒栗子。”
云尽点了点头，认真地听着乘月继续说，“第二，改变功德值系统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动手之人不想让人知道他对你的态度和想法，瞒住好感度便是他行动的目的。”
这话说得有理。但是云尽蹙着眉头想了许久，也没能猜出位可能动手的仙家。她平日得罪的人，几乎全都是自己同辈的小仙，没有这种等级的法术能力。虽说她认识的上神不少，大多也都具备着在空无边处动手脚的能力和胆量，然而，众神之中，似乎没有任何一位有理由隐瞒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