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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为何,我有些难受。”我按着心口对林致之说。
他大步一跨上前,一手替我拍着后背,一手让我撑着:“莫不是还像之前那样想吐?”
我又在他眼里看到了之前的那一抹愤恨,他这是在恨我折腾自己吗?男人,有时候才是更难捉摸的那一个。
“不是,不想吐。”我找到了一个绝妙的形容,很贴切又合理地夸张了我此时的感受。“就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滋味。”
我这下从他眼里看到的是怔然,伸着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狐疑地看着林致之。他缓过神
来死死地扣住我的手,带我离开,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
我今日两次卖惨都以失败告终,还有林致之说好要发的誓也没发成,都不知道他带我来这灵飞寺是作何打算。
坐马车回去的路上,林致之一路的心神不宁,他牵着我的手越握越紧,在我忍不住“嘶”出声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要松手,又扭过头来看我抱住我。
“你最近很奇怪,你知不知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他要再不自己交代,我都得找引泉去问问了,再不济让双鲤去帮我查查,她消息可灵通了。
“我没有……”没有就行了,只是后面还有半句我实在没听清。
我还没把他安抚好,马车就已经到了。总觉得男子女子之间的事到我俩这里就彻底调了个转,林致之除了出了力,这男子的事情好像都是我在做,我真是太亏了,唉,自作孽不可活,我认命,只能晚上再哄哄了。
还没落脚,赵叔就迎了过来,我生怕他看见林致之连忙把车帘子放下。赵叔告诉我说我父亲刚出去进宫去了,听闻官家新纳了一个宸妃之后自请觐见的。
母亲不在这府里之后,我一直不想说是母亲去了,这说法是一去不复返,我只想说母亲是离府,这样说或许哪一天母亲就会回来,自欺欺人罢了,父亲就一直在屋子里喝酒,现在愿意出去走走也是好的,虽然我想不通他怎会对官家的新妃反应这么大。
且林致之也是一样的反应大,赵叔说完,马车就驾走了,朝着宫门的方向。
宸,帝王的住所,帝王的代称,看来官家着实很喜爱这位宸妃啊。
俺有话要说:
推剧情推剧情推剧情。可能现在写得有些糊涂,但会慢慢揭晓的,有木有bb可以猜到我的脑洞呢?
chapter 41
那马车朝着宫门方向逐渐化成一点,我就定定地站在原地看着,赵叔那探究的眼神我实在是忽略不了,他大抵是想知道马车里还有何人吧。
所幸双鲤催着我进去,说是我身子骨刚好,搁在这吹冷风干什么,我笑骂着她做起我的主来了,点着她的脑门从赵叔身旁走过去。
?“去打听下宸妃是哪家的女儿。”
?后院里的事比起国事政事天下事对我的吸引力大得多,只是父亲母亲极为相爱,我家后院里实在没人,我只能关心别人家的事。于我而言,皇帝的后宫不过是大一点的后院罢了。
?真想看看这位宸妃是何人物,让久不纳妃的官家急急地把她招进后宫里,关进这四方的金丝笼里,金丝笼……。
?最近还真是憋屈坏了,想象力都变得如此丰富。我脑海中竟还真的打造出了个金丝笼,清晰,逼真,繁复的镂空花纹都一清二楚,大变活人的本事也长了不少,还没见过宸妃,我还把她想象出来了,她就跪坐在那冰冷的笼子里面抹着眼泪哭泣,可惜只是个背影呐。
?一回来我就想沐浴,先前想宸妃想得入了迷才堪堪忘记了。
此刻趴在这澡池子里,从城外引来的暖泉水上漂着浮萍盘子,上面托着雪后莲芯,防着我泡久了口干,也不知怎的今年这茶产得好像格外得多,往年我可是喝不到这么多盏。
热气熏得人昏昏然,我舒服得快要睡过去,总感觉我忘了什么事,但此刻我也不愿费心去想了。
?眼睛半眯半合,看着双鲤隐约的身影从帘子后面走过来,我实在懒怠着抬手,就开始使唤双鲤。
“双鲤。”泡久了连声音都带着点雾气。“帮我擦擦背,记得轻些。”
这句嘱咐我是万万不能忘的。
等我转过身去,双鲤一阵惊呼,我才想起我先前忘了的是什么,林致之这个祸害害人不浅,我竟忘了我背后还留着他的笔墨。
“做什么大惊小怪,这不是你引见来的吗?”我这话是真的没有说错,今儿可是双鲤成就的美事,但话里的淡然是强装出来的,除此之外我没得好法子应对,该让林致之自己来处理他干的好事。
“嗯,你先别擦,顺道帮我看看画的是什么。”我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