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主动离开树干”。
“我想,我也不会很差的,对吧,而且我还有瑾延做我坚实的后盾呢”,陆修尧转过身靠坐在窗沿上,双手环抱着,歪歪头状似轻松的说道。
“那是自然。”叶瑾延递给陆修尧一份折子,说道:“这是我连夜整理出来的名单,上面的人都是目前我们可信、可用之人”
“你办事,我放心啦,来,看我这身穿上怎么样,威不威风”,陆修尧扫了一眼合上折子,展开双臂转了一圈,挑挑眉毛,玩笑的说道。
叶瑾延认认真真的也抱臂转着圈看着,边点头边说:“气宇轩昂,风姿卓越,霸气凌厉,实乃天人之姿呀,小的拜见皇上”,说着竟弯腰单膝欲跪。
陆修尧一把拉住叶瑾延,鼻腔轻哼一声,“背词呢你,夸的毫无诚意,重来”。
“遵旨——”
二人说了一会,眼见天色渐晚,叶瑾延返回大皇子府,临走时,在殿外对陆修尧说:“早点睡,明日之后,你为一国明君,我等皆是主上利刃,为你披荆斩棘。”
瑾延公子封校尉
次日,泰和殿。
清晨第一缕朝阳照到泰和殿屋檐上,鼓钟应声敲响,文武百官,禁卫宫娥齐齐跪拜,和着威严钟声声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陆修尧一身玄色龙纹蟒袍,腰缠白玉金边玉带,原本稍显稚嫩的面容被皇帝冠冕上垂下的白玉旒遮住,看不见龙颜,稍稍圆润的下巴上方薄唇轻抿,无端勾出一方凌厉。
他负手而立,站在泰和殿最尊贵的前方,望向由远及近看不见尽头的百官禁侍,挥袖坐在龙椅上,薄唇轻启:“众卿平身!”
“谢陛下!”文武百官齐声说道,起身分立两列。
陆修尧抬手示意德顺上前宣旨,得了陛下示意,德顺展开手中黑底黄龙纹样玉轴,尖声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先皇骤崩,归于五行,朕奉先皇之遗命,受国民之敬奉,继吾大璃繁荣之责,今即皇帝位,定当以国民安泰为首,劳尽己身而不怠,望天下共鉴,另,今此定年为靖泰,特大赦天下,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再次跪拜,奉行新君。
待众臣站定,陆修尧缓缓开口道:
“丞相,太傅,皇叔,你三人是父皇临终时钦定辅政大臣,朕涉猎国事时日尚浅,往后还望三卿尽心辅朕处理朝事,”
“诸位大臣诸事皆可详禀,与朕一同共计。但是,若有人阳奉阴违,危害社稷,蛀我国之根基”
略顿了顿,眸光透过眼前晃动的白玉旒,沉声继续,“朕,也定斩不饶!”
群臣百官有人悄悄抬头望向新皇,也有人微不可查的拭了拭额头,丞相孙尚不着痕迹的与安王对视了下,率先出声:“臣等不敢,臣等为我大璃昌盛,愿肝脑涂地!”。
“为我大璃昌盛,愿肝脑涂地!”,文武百官随之尽数跪道。
陆修尧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好,朕自是相信诸君忠心的。孙丞相,前段时日京都校尉因失职查办,朕记得巡防营至今可是由禁军统领沈涛暂领的?”
孙尚向左出列两步,回道:“回陛下,正是沈统领”。
“禁军守卫皇宫,职责重大,不可过多分神,巡防营校尉一职,朕倒有一人选,叶瑾延,三卿觉得此人可堪重任?”
陆修尧身体微微前倾,望向三位辅政大臣问道。
安王陆郢与孙尚互看一眼,陆郢出列道:“此人在朝尚未为官,未建寸功,恐难服巡防营之众啊!”
太傅纪霖出列回道:“安王此言差矣,叶瑾延此人虽未领朝廷官职,但其乃是大将叶凡遗孤,并且自幼跟随陛下,他的才学武艺也是先皇大为称赞的,老臣觉得此人可以担此重任。”
“可这……”
“好!太傅所言也是朕所想,那就这样定了!”
孙尚意欲再说,陆修尧已经拍案决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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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典一应事宜结束后,泰安殿内。
陆修尧换上常服,挥退宫娥太监,躺倒在雕云刻鹤紫檀木软榻上,右脚搭着左脚,吃着一旁矮凳上放置的蜜桔。
似是抱怨的朝着刚踏入殿内的叶瑾延说道:“瑾延你可算来了,今日真是端的我腰酸背痛,快来帮我捶捶。”
说着扔下吃了一半的蜜桔转身趴在了软榻上。
叶瑾延今日一身窄袖墨色长袍,腰间系绿纹青竹腰带,闻言走近挪开矮凳,一下下按着陆修尧的肩背。
轻声说道:“方才我来之前德顺公公去了皇子府宣旨,为何之前未听你说过要让我掌管巡防营,陛下初登皇位,根基尚且不稳,迟些也无妨,听闻安王和丞相对此略有微词”。
“哼,不必在意,你是我皇子府人,偌大的皇子府从小便是由你掌事的,你的能耐自会让那些老家伙清楚的,”
“此时让你担任校尉一职,也是为了今后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