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魏鹏此时心下已经转了好多转,在书会惊现刺客时就已经给自己找好了退路,再说还有秋燕为他挡刀一事,怎么着也能撇净自己了吧!
哼!姓薛的这狗玩意儿,说好了别在自己地盘上动手,偏偏还来我平江搞动作,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借刀杀人,哼,等着!好歹我这里还有个救驾之功,下一站轮也该轮到你那了吧!
收起思绪,愤愤道:“这帮天杀的贼子,下官一定要揪出幕后之人,铲平他们的狗窝,还江南之地原本的安宁”,立完志后又提议道“相爷接下来是要去哪里,依下官拙见相爷还是走官道,让下官派重兵护送为好,在贼人未抓获之前您的安危最重要啊!”
“嗯,魏大人言之有理,此行出来已久,陛下已经催促了,那就依魏大人所言,走官道吧,明日护送本相去淮州!”
“是!相爷!”魏鹏低头敛去眸中神色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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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某处院落,一手持折扇的中年男子看完手中密报,怒拍在桌案上骂道:“一帮蠢货!都到自己地盘上了竟然还拿不下区区几人,是要我亲自出马才行吗?”
伏在地上的下属惶惶恐恐道:“主子恕罪,薛大人来信言明此次行动设在了平江,两次刺杀未果后叶瑾延已经查到了‘猎手’,现已决定立即前往淮州,并有平江守军护送,薛大人的意思是问您是要继续设伏击杀,还是,立即散兵于民,隐藏实力?”
终于战战兢兢的复述完了密信所说,下属已然冒了一头冷汗。
中年男子在室内踱步思量着,良久才开口道:“告诉薛海,让他先应付完巡查,至于刺杀,暂时按兵不动。”叶瑾延,先饶你一命,后面有你好受的!
“是,主子!”下属得到准话后立即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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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魏鹏点了三百精兵随叶瑾延一行同往淮州,走之前叶瑾延去看了看魏秋燕,中途有醒过但是娇娇弱弱的大小姐精力不济又昏睡了过去,于是让蓝悦留下了一些祛疤灵药就出发了。
随后悠悠转醒过来的魏大闺秀得知相爷已走,除了药膏并未留下只言片语的事实后,大肆哭闹了一番,直到再次将自己哭晕了过去。
这次走的官道格外顺畅,叶瑾延一行皆是骑马赶路,连蓝悦也不愿坐马车,选了匹温顺的马骑着。
“这里的百姓好像都挺壮实的,家中有此等劳动力,怪不得江南年年收成独居榜首呢!”墨白看着一路走来见到的百姓感叹道,此时正值农耕时节,绿野花香中入眼皆是农忙之人,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一两个青年男子忙碌的身影。
叶瑾延也随之望去,道:“江南水乡之地,是我们大璃的最大粮仓,所以在这片从事农耕的百姓要较之别地的多了些许,也不足为奇。”
低头看看已经睡着的蓝悦,这一路跟着自己奔波劳累,着实辛苦,刚才看她骑着马跑着还歪歪斜斜的打瞌睡,就让她上自己这边来了,免得一会掉下去了接不住,等回了皇城让她好好歇息一段时间吧。
自公开行迹以来,这一路就没再遇到时不时冒出的刺杀,也不知是畏惧此行人多,还是暂时偃旗息鼓了,不过还是先巡查完赶紧回京要紧,要是真想要自己的命,想着皇城应该也拦不住他们的脚步吧!
而且,皇帝陛下已经诏令快要催疯了,天天都有密诏送到手上,都是同样的话:爱卿已离京月余,请速速回京!
不过能坚持这一个多月,已经非常不错了!
而此时璃国皇宫内,陆修尧刚批完今日份的奏折,没办法,走了丞相还有太傅盯着,他捏捏脖子接过德顺递过来的茶饮了一口,对他道:
“德顺,你说这丞相离京有多久了?”
德顺算算日子,回道:“回陛下,已经有一月多了。”
“不对,是四十六天八个时辰三刻钟,他就这样信马由缰的在外转着,视朕急诏于无物,一点也不想着回来帮朕,唉,这可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陆修尧靠在龙椅上闭目一通瞎念叨着。
一旁侍候的德顺低低偷笑着,“陛下,您这将相爷比作女子,还是嫁出去的,要是相爷知道了该跟您急眼了。”
陆修尧呼的一下坐起身,一拍掌激动道:“对呀,快快,准备笔墨,再发封诏令就写他要是再不回来,真就把他嫁出去算了。哈哈,这下该快马加鞭的往回赶了吧。”
德顺捂嘴轻笑一声,依言准备好笔墨,这段时日相爷不在,可把陛下无聊坏了,天天被太傅大人盯着处理朝政,都很少笑过了,相爷是该回来了,不然……就得找婆家了!
远在淮州的叶相大人刚刚抵达刺史府,就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一旁的蓝悦忙将手搭上他手腕,复又摸摸额头,才对众人道:“没事,应该不是着凉,多喝点热水吧。”
家有红颜
自叶瑾延到达淮州起,一路往南巡下,皆是让州府守军骑行护送,三州郡只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