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留疤的童乐更生气,变个人似的,眼神都像是在丢冰刀子:“蠢货,想多活一个月的话现在就给我滚。”
“小娘们儿挺狠是吧,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明哥跪下叫你姑奶奶。”回头喊着:“把她带走。”
身为女人这点是真的欠缺,话语权总是弱点,在男人面前好像没什么威慑力。
周围吃饭的人见势不好有些已经溜了,有想出头的也被人拦住了:“这闲事劝你别管,那明哥是村支书家亲戚,生意不想做了?”
本也没指望别人,童乐盯着桌面上的啤酒瓶,又看看对方脖颈动脉的位置,反正手上结痂已经破口,那不如干脆就直接弄死好了。
刚要伸手拿瓶子,就被人出手按住了:“怎么每次见你都能惹到事呢?”
身后跟着个拎包的漂亮女人,易秋寒悠哉悠哉地冲童乐笑,这话听着像责怪又像宠溺:“那边房子你怎么没住,是住得不舒服吗?”
“你谁啊!多管什么闲事?”
易秋寒卸下笑脸,换个语气:“明哥是吧,村支书家亲戚?我劝你先别急着发火,冷静冷静。一会儿跟我去江东海家走一趟。”
等易秋寒说完,童乐就把手伸给他:“手破了,疼。”
“陈秘书,去买药。”
“好的,易总。”他身后跟着的漂亮女人立即就走开了。
“你,你是什么人?你认识我二大爷?”明哥的脾气在听到他直呼江东海名字的时候就软下去了。
易秋寒没理他,只管让童乐坐下,小心地拆她手上的纱布,硬痂裂开了道缝,渗出点血迹:“以后别干什么都急着动手,留疤了怎么办?不是让你有事找我吗?”
“哦,没想起来,下次记得。”
等陈秘书回来,易秋寒仔细的帮童乐上药重新裹纱布,又给陈悦萱一个眼神,她就把伤药也给了受伤的明哥一份。
包扎好,易秋寒把车钥匙递给童乐:“车在那边,你先去车上等我一会儿,我还有点事要办。”
32.主动
送走了易秋寒,江东海才揪着江贺明教育:“这算半个财神,别把人得罪喽,他要让你干什么,老实给我配合着。咱们村儿这位置,有能力揽下来的开发商拢共就那么几家,凭易家的关系,拿下这块地是十拿九稳了。这节骨眼子,你少生事。”
回到车边,易秋寒停住:“陈秘书,你先回去吧,公司的事费心盯着点,能决定的事你就看着办,不用问我了。”
“您放心,我现在就回公司。”陈悦萱把包放进车里,???自己叫车走了。
易秋寒坐上驾驶位:“等久了吧?带你去吃饭。”
“想吃牛肉。”
“没问题。”
“你来这是做什么?”要说专门是来找她的,童乐也不信。
“拆迁的活,易家要接。”
“金石集团不是做网络安全防护的科技公司吗?还跨界搞地产开发?”
“易家是易家,金石才是我自己的。”
“有区别?”
“有区别,我是易家在外的私生子,现在要回家接手家业了,从这个开发项目开始学习。”
“就是新闻上总能看见的那个易家?叫什么来着,易建明?你爹?”
“嗯,就是他。”
“那你可比我想的还要有钱,肉要吃贵的。”
“哈哈,就喜欢你这耿直。”
漂亮的雪花纹理,烤制到五成熟,鲜嫩多汁,易秋寒尽职尽责地帮童乐夹肉。
“渴了。”
“想喝什么?”易秋寒看了看高脚杯里搭配好的红酒,没怎么动。
“啤酒果汁都行,要能大口喝的那种。”
咕咚咕咚咽下两口精酿黑啤,焦香醇厚,一点点潜藏的苦味完美的解去了肉脂的那点油腻感,童乐满意的舔舔嘴唇上的酒沫,继续往嘴里塞肉,还不忘感慨:“这样才叫吃饭。”
灵活的小舌刮走了那片白色的细沫,易秋寒端着酒杯抿了一口,透亮的酒杯映照出的,仿佛是她在舔去一股浓白的精液,咂带入口,不能像那些泡沫一样挂在唇角,是会沉沉流动贴着皮肤坠落下去的,如果位置偏一些,从嘴角直淌到下巴,会更添些勾人的魅惑。
“吃饱了。”
易秋寒收起翩飞的遐想,放下酒杯看了眼消息:“再坐坐,司机快到了,喝酒了不能开车。”
童乐坐进后座,看见驾驶位坐的人是宋川,不可思议地指着前座问易秋寒:“他,就这么活着出现在我面前?”
“垃圾只是放错了位置的资源,你要学会拐弯,换一种思路。”
宋川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