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琮,我、我是真的没有……”
他摸过、碰过、抚过那东西,出于人本性的好奇,可再进一步的动作万万没有。不是归太傅高洁傲岸,实在是……
根本就没人教过他这些事。
“原来名满天下的归云书连怎么自渎都不会呀?”
李琮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明明是下流事,她说得一本正经,好像不会自渎是件天大的事。
“阿琮,别欺负我。”
归云书不懂他说完这句话后李琮只会更想欺负他。
“从前,是你教我诗书兵法。”
“如今,是我教你人间极乐。”
好一个教学相长。
第二十九章 逼迫老师舔掉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H)
人间极乐。
归云书只觉眼前烟花盛开,耳边惊雷炸响。他内疚地看着李琮手心上的黏稠液体,抱歉说道:“阿琮,对不起。我、我把你的手弄脏了。”
他在她的手中达到人生第一次的高潮。
李琮笑得很坏。
“太傅要如何补偿本殿?”
归云书听不出这是调情的话,他着了慌,以为这是什么天大的错误,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没有银子,我只有书。阿琮,赔书给你,好吗?”
李琮摇头。“本殿要书作甚?”
归云书心虚。“那阿琮想要什么?”
“舔掉。”
她要他舔掉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阿琮,真的要这样吗?”
归云书没做过这样的事。他没和人做过爱,也不懂什么叫边缘性行为。因此,他分不清什么是与爱人之间的水乳交融,什么是带有特殊目的的凌辱。
“若是太傅不喜,本殿不会强迫。”
话是这么说,李琮的不开心却是摆在脸上的。归云书在困惑,他一面想那里射出来的东西怎么能吃呢?就算是他自己流出来的东西,吃下去也是不该的吧;一面想阿琮的要求好像也没有什么,若是拒绝,她会不会去叫别人吃精液给她看?
她是嘴巴甜,心里有没有谁不一定的。
归云书不知道爱上一个人就意味着任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从他放下心防,决定原谅的那一刻起,他就走上了一条难以回头的不归路。
“我吃。”归云书的眼角渗出眼泪,是太爽了吗?还是太过羞耻?“阿琮,我吃就是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他伸出粉嫩小舌,细细舔着。精液的味道并不好吃,是腥的,又不是鱼虾的那股腥味儿,很难形容。归云书强忍反胃的冲动,把李琮的手舔了个干净。
“怎么这么乖?”
有时候,太乖了也无趣。
“阿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犹豫很久,归太傅还是问出了这句话。李琮愣了愣,说:“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喜欢,还是没有不喜欢?她没有说。
李琮摸着他的唇瓣,上面还流出几滴淫液。她知道归云书是很好哄的,哪怕他闹好几年的小性子,她也知道他总有回头的一天。亲一亲、抱一抱,也该哄好了。可是,他现在的嘴巴一股难闻的精液味道,她才不想亲呢。
可她的脸上满是爱怜的神色,看不出半点儿的不耐烦。
“想来还要多谢太傅。”
她在转移话题。
归云书银牙暗咬,不同她计较。“阿琮为何要谢我?”
“哀儿的事。”D???R???J?
刘哀儿身份低微,按理来说是没有资格进国子监学习的。有了昭阳公主与归太傅两位的担保也是不够,她还要正式通过上官过准备的入学考试方可入学。
即便如此,亦是不合规矩。
李琮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向圣人禀报,倘若父皇认为她做的事出了格,早就会有人来警告她了。
就像上次在大兴善寺一样。
她眸色渐暗,似悲似伤。归云书知她受着委屈,又帮不到她什么,连自己一身的狼藉都顾不得,握了李琮的手,情真意切地讲:“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李琮取了水来,为他擦拭下体。她的动作很轻,搔得他心更痒了。归云书脸上发热,不敢多言,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逾矩的事。
其实,更骚一点的话,她会更喜欢的……
“我想再办女学。”
“监中不是已有上官博士?”
他是一位很好的先生,但很多事只有女士才懂。
“士农工商。”李琮想起在外打仗的时候遇见的老百姓,她们看不懂圣贤书,每天饿着肚子,吃口饱饭,能活下去,这就是她们的全部诉求。“监中女班教的是治国之道,却又不给她们治国之位。纵通屠龙之术,天下无龙,学来何用?”
归云书沉默一会儿,说:“阿琮是想开办农、工、商学?”
这天下太平没几年,民生凋敝,国库空虚。公子王孙锦衣玉食、绫罗绸缎,布衣黔首服牛马役、食犬豕食。田里没人干活,桑蚕无人缫丝,钱货无人交通。与此同时,又有大批流民因战乱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