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又否定道，刚刚他说的那些，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只是想不起来而已。我会让你慢慢想起来的。只要你还活着，只要你还活着……”
“可我……并不是您说的那个她。”琉璃安慰着火炽天，“您只是太过思念她了，才把我当做了她。不过，您若是能接受，我愿意在这段时间当一段时间的她。这样，或许能给您一个活下去的新的理由。”
“我是有罪之人。但是我相信，如果能帮到一个人，那也是我的一种赎罪。”
“你有几条尾巴？”
“八条……怎么了吗？”
“那条尾巴是怎么没的，你还记得吗？”
“当然，那是姨母鞭打我的时候……”您问这个做什么？
“你看，这是你的尾巴吗？”火炽天掸掉尾巴上的灰，让琉璃辨认。
“这……怎么回事……不对，不对……明明是姨母那个时候……我记得清清楚楚，是姨母她……”
“好了。觉得烦恼就不要想了。”火炽天搂着夏苓，替她揉着脑袋，“这些事，未来总会变得清楚的。你看，你的手还是这么冷。”
火炽天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盒子，“这是以前答应过你的火珠，服下它，这样寒毒就不会那么厉害了。”
看着琉璃始终皱着眉头，火炽天有些不解：“怎么了？是不相信我吗？”
“我不知道……您好像很了解我，可是，我真的对您没有一点印象，我……我不知道……脑子里好乱……”
“对不起，我的错。我说的太多了，你混乱也是正常，但我肯定不会骗你。来，听话，先把火珠吃了，这么多年，又没有吸精，又没有避寒，真是……”
“您……您不觉得……吸食精气……这种行为很……”
“你的同族不都这样吗？”
“那是因为他们不是祭品……您不是说您爱我吗？那如果我吸食了其他异性的精气，您不觉得这有罪吗？”
“饿了吃饭有什么罪？”火炽天摸了摸琉璃的头，“你从来就没有什么罪。就算你要下地狱，我也会陪着你的。”
琉璃不懂，这个异族的妖怪似乎和她有着完全不同的观念。可是，他对她太好了，让她不由得有了这样一个奢望，如果她就是那个她，该有多好。
“来，张嘴，我喂你。”火炽天柔声说道，而琉璃，也乖乖地张开了嘴。
火炽天衔着火珠，又是一个深吻。
火珠很热，热到有些烫舌头，琉璃想逃，可是却被对方有些带刺的舌头所包裹。
“再来……”偶有一个喘息，火炽天急不可耐地说。
火珠在两妖的舌尖跳跃，琉璃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沉迷这种罪孽。
明明是罪孽，可是身体的温热却让她想要的更多。
何等的罪孽。
“喜欢吗？”
琉璃的眼睛湿漉漉的，她没有说话，只是靠在火炽天的怀里。
“今天吓到你了吧。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明天我还会来的。”
“等等，还没问您的名字是？”
“我叫火炽天，你记得吗？”
“火炽天……火炽天……”琉璃摇了摇头，对这个名字没有一点记忆。
当她抬起头时，火炽天已经走了。
那位大人，明天还会来吗？
刚刚吞下火珠，身体也慢慢变得从未有过的温暖，这，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
那位大人冷俊的脸庞，却对她是如此的温柔，他是如此的温柔……
琉璃想着，以至于没有注意到靠近自己的脚步声。
“贱种！你在干什么！”
“啊，姨母……”
刚刚是梦吗？或许，从来没有一位火炽天大人来过，一切只是自己的幻想。
“你在傻笑什么？”
是啊，这才是现实。
第十九章
“对不起，姨母。我刚刚，在反省自己的罪孽……”
“对啊。”这位被唤作姨母的九尾，面容姣好，体型却远不及琉璃，琉璃必须趴下来，才不至于冒犯姨母。
姨母踩着琉璃的头，笑着说：“很久没有调教你了，看来又松懈了。”
“看着我的眼睛。”姨母冷冷地说。
“看着我的眼睛！”
“是……”琉璃颤抖着对上姨母的视线，随后，变进入了她的地狱。
地狱的小鬼们抓着她的头，把她的手脚一截截地剁下，然后再接回去，再剁下。
还有小鬼拔着她的头发，一根一根拔的，一把一把抓的都有。
小鬼拿刀戳进她的眼睛，把那颗罪恶的蓝眼睛挖出来，再塞回她的嘴里。
呕……
她没有忍住，吐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了和天一样高大的姨母。
“现在敢反抗我了？”姨母的声音似乎来自天际。
“让你反抗，让你反抗！你个贱货贱货贱货贱货！”姨母一遍遍地踩着她的头，把她的头踩得粉碎，可是脑袋还会愈合，她又一遍遍的受着疼。
一开始是疼的，小的时候每次从地狱出来，她都会痛好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