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吗？”琉璃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火炽天，“您是不是认错了，所以才对我这么好？”
“我，对你怎么好了？我好像什么都没做啊？”
“您进来这么久了，都没有打我，您还坐下来抱着我，这对我来说……已经是……已经是……从没有过的优待了。”琉璃垂下眼眸，小声地说，“我能摘下您的面具吗？”
“当然可以。”
琉璃小心地揭开了面具，面具下是一个阴冷的面容，如寒铁般，是青丘所有妖都没有的恐怖面容。
可是不知怎的，琉璃却不害怕。难道，他们真的见过吗？
“您的脸上，有好多的伤……”琉璃的手，轻抚过那些疤痕，然后她的手，被轻轻地握住了。
“啊，对不起，我僭越了。我这样的手摸您，一定觉得很脏吧……”
“一点都不。你可以替我疗伤吗？你知道怎么治愈这些伤口吗？”
“我……”琉璃有的时候也会为窗口停留的小鸟疗伤，她一直以为这是自己的一个秘密，这位是怎么知道的？莫非真的？
“我，可以替您疗伤吗？”
“嗯，务必。”
琉璃的手闪着光，轻轻地抚过那些伤口，那些伤口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你比以前更厉害了，他们教你妖法了吗？”
“嗯，这也是教育的一部分。若是不会法术，是无法为轩辕帝守陵的。”说罢，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无力地倒在了火炽天的怀里。
“怎么了？”
“我的妖力很弱，治疗您可能……啊，当然，这是我的错……”
“等等，你这么多年，不会没有吸过精气吧！”
“您在说什么！我可是要献给女娲娘娘的九尾，我必须保持自己的纯洁之身……”
“那有没有人教过你，九尾能以精气为食，长期不吸食精气就会逐渐衰亡啊！”
说罢，火炽天赶快吻上了琉璃的唇。
“您在干……干什么……求求您……不要……”琉璃想挣扎，可是双手却被火炽天牢牢锁住。
她本就感到头晕，这只妖怪的舌头又搅的她更加混乱了，怎么办？她好像有些贪恋这个罪了。果然，是因为自己是罪人的缘故吗？为什么，如此甜美，如此想继续下去？
为什么，自己明明不愿意，可是舌头却本能地缠上了对方的？
啊啊明知道这是罪，为什么？
“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身体不可思议的变暖了一些，难道，他说得都是真的？琉璃不敢相信地看着这只陌生的妖怪。
“您害了我的纯洁！我该怎么成为献给女娲娘娘的祭品呢？”
“献给女娲娘娘的狐狸，必须要纯洁是吗？”火炽天托着下巴，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当然！”
“那就没事了。如果女娲娘娘要的是一只纯洁的狐狸的话，你肯定就不是了。”他凑到琉璃耳边轻声说，“你早就是我的了。”
第十八章
“您，您在说什么无理的话！”琉璃看起来是生气了，“我一直恪守女娲娘娘的规矩，从未见过您，您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我！”
“好了，乖，到我这边来。”
她只是忘记了，没关系，一切会好起来的。火炽天轻轻拉过琉璃的手，这所谓的教育，让夏苓，不，让琉璃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了。
就好像是把她的尖牙一颗颗磨平。
“求求您！我真的，真的是女娲娘娘要的祭品，求求您，求求您不要伤害我的纯洁！”她只能这样恳求，却不敢反抗。
“没事的。我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情。”他抱着琉璃，像哄孩子一般，想要抚慰她这颗紧张的心，“这样抱着你，讨厌吗？”
“不。”琉璃小声地说。
“那刚刚的吻呢？”
“我本不该这么做的，我的罪孽又重了……”
“不是，我不是问这个。吻了之后感觉怎么样？”
“身体似乎不那么冷了。但是！亲吻是罪，只会让我的罪孽变深！”
“你在我这里，从来就没有什么罪。”火炽天说着，吻了吻琉璃的耳朵，琉璃的耳朵唰的一下变红了。
“真可爱。”火炽天把头埋在琉璃的颈窝里，“别逃，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我有一个爱人，一个世上最重要的另一半，我们从小就有婚约，从小一起长大，她几乎都是我带大的。”
“我不受同族喜欢，但是不要紧，她喜欢我。我长得凶恶，同族都避着我，但是她不会，她总对我笑。后来我们长大了。她的父亲说，我们要等等才能办婚礼。我们也同意了，我们想要办世上最大的，最好的婚礼。”
“然后，然后有一天，她被坏人抓走了。而我以为她死了。我本来也该去死的，可她最后和我说，要我替她报仇，所以我活下来了，为了替她报仇，成为一个死亡的幽灵，我这样活下来了。”
“您真的很爱她。”
“是，我要替她复仇。百年来，我已经快分不清爱和恨了，我都已经快不知道为了什么了。然后，你出现了。”
“我？可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