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夫妻之实，再下去，他可能控制不住。
“这是什么？”
“爱液呀。男狐妖吸精不就是吸食这玩意吗？”
“您怎么什么都知道？”
“反倒是你，你是九尾，却不知道这些事情吗？”
“只，只在书上看到过……”琉璃害羞地说，“对我来说，都太罪孽。”
“应该没有男狐妖这样欺负过你吧！”
“您在说什么呢！”琉璃害羞地别过脸，“您是第一个对我如此的人，我如此丑陋，您却仍然不嫌弃我，愿意爱我……”
“狐狸说你丑了？”
“我本来就生得丑陋，罪恶的异瞳，巨人般笨重的身体，还有这种生病才有的白毛。”
“你的眼睛一只是你母亲的颜色，一只是你父亲的颜色，体型大是冰原狼的特征，而白毛也是冰原狼的毛色……”火炽天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摸过她的眼睛，她的头发。
“你很美的。”
第二十一章
“大人，能在生命的最后几天里遇见您，真好。我从来没有想过，像我这样的人，在生命的最后还能享受如此的欢愉。您一定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吧！”
火炽天沉默不语，要怎么样纠正她被洗脑的观念呢？
“能不能为了我，活下去呢……”他宛如自言自语般说着。
“您说……等等……”琉璃的耳朵警惕地立了起来，“脚步……脚步声……您快走，快离开这里。”
火炽天也闻到了，除了狐狸的臭味之外，还有一种浓烈的奇怪味道，总之就是让他觉得恶心。
“别怕，有我在。”火炽天没有打算走，反而更加用力地抱紧了琉璃。
“您在做什么，快走啊！快走！千万不要让别人发现了……”
“嘘——”火炽天捂住了琉璃的嘴。琉璃拼命挣扎，却什么也做不到。
“喂！贱货！还不快点出来……贱货！给爷出来！”
一只红毛九尾摇摇摆摆地冲了进来，一进来就看见一个黑影掐着琉璃的脖子。
“你，你是，嗝，什么东西！”他摇晃着手中的罐子，使劲揉了揉眼睛。
“兄长大人，还请不要过来，求求您了，兄长大人……”
“蛤？什么时候轮到你命令我了？他把罐子一甩，撸起两只袖子，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贱货！”
“哎呦哎呦哎呦……”突然他的双脚离开了大地，那个黑影冲到他面前，把他高高举起。
“我，我知道你……”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你就是那个杀手，那个黑影……你进来了，你进来青丘了……”
火炽天满意地把他扔到地上，面对狡诈的狐狸，他也习惯于保护自己，他总是用一层黑色的妖气包裹自己，让狐狸无法辨明他的正身。
火炽天一脚踹在这只狐狸肚子上，他当然想直接了结他，可是，夏苓在他身后。
“哎呦哎呦哎呦喂……你等着！我去叫人！我去叫人来抓你！”他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里。
火炽天这才收起了妖气，担心地跑到琉璃面前：“你没事吧……刚刚掐着你的脖子，有弄疼你吗？”
琉璃摇了摇头，“可是您这样……兄长大人一定会通知姨母的……”
“他是你的兄长？”
“是，他是姨母的儿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可是因为我，兄长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火炽天现在更加确信，自己的一部分存在被扭曲到这只臭狐狸的身上了。
“你再仔细想想，你的这个兄长，是为什么变成这样的？他以前是什么样的？想想看？”
“以前……兄长大人有些沉默寡言，却对我很好，即使其他同族都说我是怪胎，只有兄长他……后来，后来因为我拒绝了兄长，兄长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所以我亏欠兄长的，兄长的话我必须服从。我必须顺从兄长，因为是我拒绝兄长的……”
“别想那些，想想你们小时候，你们小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我还记得，兄长带我爬山……去山上能看到很远……兄长他……”突然琉璃自己也发现了什么，疑惑地看着火炽天。
“青丘……好像没有这样高的山。等等，可是，当时是兄长他，不对，确实是兄长，等等，为什么，为什么？”
“兄长大人？”她看着火炽天，喃喃自语道。
记忆中兄长的脸逐渐和火炽天的脸重合在一起，为什么自己会有如此混乱的记忆，她感觉自己头好痛，她本能地躲进火炽天的怀抱里。
“相信我，你的记忆一定是被伪造的。虽然这很痛苦，但是你还是要努力，想想看你从小到大的经历，想想里面不和谐的地方。”
火炽天轻轻拍着琉璃的背，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慢慢来，即使琉璃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他可以和琉璃重新再开始的。
可是如果她不恢复记忆，她就不愿意跟随自己离开，他必须逼迫她快点想起来了。
“可是头好痛，我不知道了，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不想再想了好痛苦……”
“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