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罪孽也就永远无法洗清了。”琉璃很老实地说出了心中所想。
“可是我也会觉得，如果罪孽如此深重的我，干脆就抛下一切，成为恶魔的眷属，会不会更好呢？您诱惑到我了。我是真的在想，干脆放弃抵抗，成为恶魔的一边会不会更好。”
“这样或许就不用再头痛了。也许，抛下一切跟随您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
“不要说但是！”火炽天用一个深吻堵住了琉璃的嘴。
“不要爱别人。你只爱我一个不就好了吗？全心全意想着我一个不就够了吗？”火炽天似乎失了神，疯狂地抓住了琉璃。
“你的眼睛里，有我一个就够了。”
沉浸在无限的深吻里，琉璃一时间放弃了思考，是啊，就这样随波逐流，就这样快乐下去，不就好了吗？
没有痛苦，只要永远相信，永远依附火炽天大人，就永远不会痛苦。
“大人……火炽天大人……”琉璃轻唤着火炽天的名字，眼睛里写满了渴望。
“不管你还记不记得，我都要说，你早就没有所谓的纯洁之身了。”火炽天冷笑着说，“该死的狐狸弄出这种变态的规矩想要驯服你，可你早就是我事实上的妻子了。”
“什么？！”
“狼没有那么多该死的规矩。”火炽天撕咬着琉璃的衣服，“要不是因为该死的规矩，我们早就该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了，规矩规矩，就是因为这些规矩，才变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
琉璃颤抖着，现在的火炽天大人，看起来和自己的兄长好像……
“求求您，不要，不要对我这样……求您……”
果然是因为自己的错，因为自己的罪孽，最后身边的人全部都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她的错，她的错。
她蒙上了眼睛，干脆什么都别看就好了，这所有的所有，都是自己的一场梦，其实自己已经死了。这都是弥留之际的幻觉。
“怎么哭了？”她想象中的凶暴场景并没有出现，她反而是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了。
“火炽天大人？”她小心翼翼地望向这位大人，不知道这位大人为什么没有惩罚她。
“对不起，刚才……”不都想好了，要在这个夏苓面前保持克制，不吓着她的吗？不知不觉就又……
谁会对一个陌生的恶魔抱有信任呢？
火炽天轻轻替她拭去泪珠，“今天我什么都不会做了，对不起，让你害怕了。”
他耷拉着耳朵，是真的非常失落。
“嗯。”琉璃这才捡起刚刚自己拨弄地野花，怎么？这个野花怎么变成了这样的形状？
“这是……”
“你不知道吗？这是花环。”
“花环？”琉璃摇摇头，她都没见过的东西，自己怎么做出来了呢？
“你以前就很擅长编花环。”火炽天尽量挤出一些笑，“要我替你戴上吗？”
“还是我帮您戴吧！”琉璃直起身子，替火炽天戴上花环，可是火炽天的耳朵总是动，不是很好固定……
“别动了，火炽天哥哥！”
第二十四章
“诶！”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动作。
刚刚发生了什么？两人对视着，确定刚才不是幻听。
琉璃不明白，却好像是如释重负一般，说出这句话时，她蓝色的眼睛流下了一行清泪。
“怎么回事？好奇怪……我刚刚……”
“夏苓？”火炽天不敢相信地问。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为什么？诶？好奇怪……”
“火炽天哥哥？”琉璃又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眼泪停不下来了呢？明明心里一点都没有悲伤的情绪，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
“哭吧，没事的……”火炽天让琉璃趴在他的胸膛上，让她尽情地哭泣。
为什么？火炽天也不明白，明明没有做什么，那个他一直期待的开关好像被打开了？为什么？
现在这个夏苓，就和她的名字琉璃一样，很易碎，而他，又是个笨拙，不懂表达的人。
琉璃又进入了幻境，这次她掉进了水里，可是却不觉得窒息，水里漂浮的，依旧是那些记忆的碎片。
这次她看清了，所有的碎片，似乎都在水底。
她不顾一切地向深海游去，然后她看见了，另一个自己，和，和火炽天大人？
为什么？自己？难道，难道其实，自己才是假的吗？
她看见湖水慢慢变成自己，自己慢慢变成湖水的一部分……不要……不要……
“琉璃！琉璃！”
“火炽天大人？”
“你刚刚又昏过去了。”
那刚刚的是梦？不是幻吗？
“火炽天大人，能请您替我把那边的酒拿过来吗？我想我大概需要冷静冷静了……”
“酒……酒是什么？”狼族并没有酿酒的技术，也自然不知道世上有这种东西。
“酒……酒就是那边坛子里装的东西，能替我拿过来吗？”
火炽天照做了，他对气味很敏感，他一进来就闻到这种奇怪的味道了，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