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傅栗瞪了他一眼,紧接着被他放在了宽敞的洗手台上。傅栗坐在台面上,双脚够不着地面,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她挪了挪身体想滑下来,但被陆初景牢牢制住无法动弹。
正对面也是一整墙的镜子,通过对面的镜子看到自己陷入陆初景囹圄中,禁欲里带着情-色py的姿势。
傅栗握紧背后的双手,既然下不去,她只好悄悄往后挪。
“不就是叫你当模特让她们画个画吗,看把你刺激成什么样了。”
傅栗以为他是要报复她。她不是不知道将他带到那群人面前干那种事有多折辱人,她还是那么做了,陆初景生气,也情有可原。
可是非得把她丢到男厕所吗,现在的小学生都没那么幼稚了吧。
幸好这里没人,会来的人也少,傅栗想了想放平心态,身体跟着放轻松,两只手慵懒地撑在洗手台上翘起腿来。
“脱几件衣服而已,你就落荒而逃,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还是怕她们看到你的身材,惦记你的人又多了几个?”
傅栗同他说笑,他露-肉的身材虽然没亲眼见过,但接触下来仅凭想象能大致勾画出一二。陆初景看着高高瘦瘦,但力气不小,穿单衣的时候若隐若现臂膀的些许肌肉,没有那么夸张,刚刚好的那种。
“不是脱几件衣服,”陆初景说话了*,“她们让我全脱了。”
他始终盯着她,目光如炬,眼睛红红的又有点委屈,告状一样。傅栗身体霎时紧绷,呆滞了几秒,笑了:“那又怎样?”
“我不在乎。”像是说给她自己听。
陆初景忽然倒退两步,拉开两人距离,吓了傅栗一哆嗦。
他笔直地站在镜子前,仍旧盯着她的眼,抬手脱掉了大衣,傅栗一脸茫然地看着外套被甩在地上,再抬眼时,陆初景已经脱下黑白相间的毛衣马甲,随手扔到外套旁边。
“陆初景,你,你耍什么流氓?”
他身上只剩了一件宽松的白衬衣,陆初景没有一点犹豫,手指自下而上一一解开纽扣。傅栗不敢相信地看着,指甲扣在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刮擦出的刺耳的声音叫她浑身发痒,呼吸凝住。
衬衫纽扣通通解开,除了腹部几块肌肉,隐约还看到了微微凸起的胸肌,还有白衬衫难以遮盖的两个红点。
陆初景并未停止,他的手挪到裤子的松紧带边,手往下。腰线逐渐延伸。
“咳咳咳。”傅栗被自己的唾液呛了气管,剧烈咳嗽起来,陆初景不得不停下动作走过来给她拍背顺气。
走过来的同时,傅栗抓住了他散开的衬衫衣领,给他重新遮住。
“咳,”傅栗好不容易顺了气,“陆初景,你没疯吧。”
“你在我面前脱了算怎么回事,引诱我吗?”傅栗偏过脸,试探性摸了摸鼻尖,生怕这时候鼻血不争气地流出来。
“不是,”陆初景否认,“我只是想告诉你,在别人面前我无法做到的事,对你却可以。”
“能说明什么?你对我与众不同?”
“这我早知道,没什么稀奇的。”
“说明,我面对你已经没有底线了,”陆初景唇角吃力地抬起,痴痴地注视她,“傅栗,我早就没救了。”
傅栗久久回不过神,眼底酸涩难忍,任由他揽过自己的腰被他圈在怀里,陆初景的头埋在她的肩窝,闷声说:“如果你还想要,无论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包括我在内。”
“……”
她没有拒绝,于是他的吻沉沉地落在她的后颈肌肤,一点一点侵占索取。
陆初景的脑海中闪过与她初次见面起的历经,情不知所起,因缘际会也解释不了。也许是夜店那晚眼睁睁看着她拿起本该灌进他喉咙的酒杯,一饮而尽,他这辈子都忘不了那天的心存感激被她一张塞入的房卡瞬间瓦解的惊慌失措感。
她说得对,要是真想撇清瓜葛,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主动还房卡,大可置之不理,或者还给酒店前台。陆初景不得不承认,他实在好奇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生,见她一面也好。
酒店之后两人分别,她只留了一个称呼给他。
——“小西,很少人这么叫,但我觉得挺好听的。”
陆初景回去后偷偷找人打听过这个名字,在嘉洲市的商圈里,没有这号人物。
直到某天张诚差人告*诉他,有人帮他解约了,他自由了。陆初景迅速联系上金鼎的人,对方说真正给他付解约费的另有其人,是傅小姐,让他自己去找,给了他一个地址。
傅小姐,陆初景默念了不知多少遍。
到达月亮湾一号公寓,见到傅栗之前,只有他心底知道,他贪念过,这个人傅小姐也许就是她。
帮他解约的人果然是她。
从当天陆初景签下那份还款协议起,他就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合适的开端。但他还是违背理智那么做了。
——“比如,一个吻十万,上一次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