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喘息声和淫言浪语让她有些尴尬。
敲了敲门无人应答,她便出声道:“大哥。”
“滚!”元凌不知是把她当做哪位妓女了,正与身下销魂美人做的高兴,自然没有什么耐性。屋内的琴见他为自己拒了别人,像是在示威般叫的更大声。
她脸色一沉,正了音色:“元凌。”
屋内的男人这才反应过来,试探的应了声: “妹妹?”
“嫂嫂今夜就到了,你还不安分点待在家里。”
话音刚落,里面就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片刻后穿戴整齐的元凌打开了门。
“多谢妹妹提醒了,改日为兄再谢你。”他想起那女人拿着剪刀要阉了他的样子,身下那物立时就软了,哪儿还有什么兴致弄玉偷香。
元婼的大嫂明芸是镇南王的嫡女,从小习武,性子刚烈。若不是两家订了娃娃亲,她是如何都不可能嫁给元凌的。明芸瞧不上元凌这纨绔的世家子弟,当着其他人的面都未曾给过他好脸色。无鸾甚至有些怀疑,二人是否圆过房。
内间的琴也收拾妥当,施施然走出来向二人行了礼,“元公子订的时辰尚余半日,二位有什么需求,尽管与奴说。”
“拿点好酒过来,”无鸾笑眯眯地说,又补充了一句,“要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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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殊皱着眉看向正在饮酒的少女。元婼不喜酒,总说喝酒误事,再看看眼前这人那千杯不醉的架势简直是判若两人。
无鸾兀自饮得高兴,就见立在一旁的人神色疑惑,心里咯噔一声。她只顾贪杯,忘了原主本来的性子了。
“元殊,别站着了,喝呀。”她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假装有些醉了,给男人也倒了一杯酒,推到了桌边。
元殊却纹丝不动,“属下不敢。”
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他在酒里掺了药,悉数被那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咽下了肚。
备胎想逆袭(三)H
琅嬛阁顶楼。
“元殊,你为何老盯着我看?”无鸾晃了晃酒杯,狐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小姐脸色发红,身体可有不适?”元殊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少女。按理说药效该发作了,她却除了脸红不见任何异常。
发生这种情况其实很正常。无鸾压制着身体里元婼的魂魄,也同时抑制了这具身体的五感。因为人界污浊太多,接触多了会败坏修行。
她放了些感知才意识到,元婼的身体燥热的可怕。并且她终于发现,酒里有别的味道。然而这一放,想要在强烈的淫欲中收住就是难上加难。
这药是谁下的,一目了然。悄悄捏了一个清心诀,元婼的肉体凡胎却施展不出来。
她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只要走到外面,有别人在,他怎么都不敢乱来的。
男人敏锐地识破了她的意图,从后贴了上来,扶住她的腰,温润的声音此刻说不出的邪佞:“小姐,你在发抖。”
“大胆!谁准你碰我的!”无鸾气急败坏地冲他吼道,明显中气不足。拼尽全力挣脱开他的手臂,没走几步就软倒在地。
元殊无声地勾起了唇角,宛如野兽戏弄到嘴的猎物般,缓缓走至少女面前将她打横抱起,“小姐脚步虚浮,不如去榻上歇息片刻吧。”
“不……”无鸾有些意识到这人想做什么了,她真是太大意了。
元婼还有三个月便要嫁人,婚前失贞的女子放在寻常人家都没人肯要,在皇家更是大丑闻。就算嫁了去也难保不会被当做弃妇,撤了王妃的品阶。
男人将她平放在软塌上,长指灵活地挑开她的衣物,“小姐出了这么多汗,一定很热吧。”
“元殊,求你不要……”无鸾惊惶得想要抓住他的手指,却因为浑身的燥热酸软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他噙着一抹残忍的笑,无视了她的哀求,飞快得解开两人的衣物。他的身体一如他的脸,完美又具有侵略性。肌肉因为常年习武坚硬紧实,精瘦的狼腰下那根赤红色的肉茎尺寸骇人。
元殊细细地凝视着身下玉体横陈的少女。很奇怪,他觉得她不是元婼。
元婼是狠辣又绝情的女人,为了自己的目的能牺牲一切。总是一副高高在上,运筹帷幄的表情,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这个与元婼一模一样的女孩有太多不同。就像此时这种澄澈的眼神,在元婼脸上就从不曾出现过,更何况还是在烈性春药的情况下。
“你不是元婼,对吗?”
他俯下身子抵住她发烫的额头,与她唇齿相贴,“不管你是谁,都阻止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