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长指抚上她的脸颊,然后一路向下,拢起她浑圆的乳儿。修剪整齐的指甲若有似无的刮过红缨,引起她一阵颤栗,下体因为药性不可避免地涌出一股热流。
男人将她的腿掰成了M形,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覆上自己的唇舌。少女的阴部毛发稀疏浅淡,未经人事的花唇粉艳逼人,随着他的舔弄,阴核悄悄挺立起来,被男人叼住反复咂磨。
“啊……”阵阵强烈的快感让无鸾脑中一片空白,仿佛在脑中炸开一片烟花。一股股的蜜液很快将整个花户染得晶亮,他伸出一根手指钻入从未开辟过的幽径,模仿着交合的姿态进进出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被春药浸染的身子格外敏感,很快就在他手指和舌头下小死了一波,急剧收缩的穴道只渴望更粗大的东西来填满。
她双眼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粗壮的欲龙正抵在她的小腹上,一跳一跳地震颤着。
“要……”
“遵命。”
话音未落,那根巨物便势如破竹般刺入了她的小穴里,层层密密的花肉将它紧紧包裹吮吸,薄薄的处女膜毫无抵抗之力。
只是一刹那的疼痛后,无鸾便品味到了那蚀骨的快感。男人似乎也没料到这水润的小穴竟是如此销魂,眸中的清明不复存在,挺动着狼腰如打桩般捣弄着春水横流的花穴。
粗大的阳具快速的进出着蜜源,微凉的囊袋随着插入狠狠的拍击着她的会阴,浓密的毛发也刮得她酥酥痒痒。嫩肉被肏得外翻开来,流出的淫水浸湿了明黄的软塌,更多的水渍被捣弄成白灼淫靡的粘在了私处。
少女姝丽的面容绯红一片,殷红的丹唇一张一合地喘息着。元殊的眸子愈发沉暗,倾身含住她的唇,长舌撬开贝齿长驱直入,缠着香舌吮吸,下身一刻不停地捣弄着,将她的呻吟都封在了吻中。
淡淡的丁香花气息混杂着情欲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门外的琴收回了推门的手,转身去楼下物色新客。
时间缓缓流逝,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下来。药效一过,她的下身就只剩了撕裂般的疼痛,对快感几乎已经麻木。无鸾强撑着眼皮看着身上不停耸动的男人,她真怀疑,到底是谁吃了春药。
“晚饭再不回去,母上就会过问了。”她哑着嗓子推了推他。
元殊不答,钳住她的纤腰,又是几个深深的顶弄才对着微开的宫口泄了出来。身下的软塌已经被他前几次泄出的精液弄得发白,任谁看了都知道这处经历过何等靡乱的一幕。
挣扎着起身整理好衣物,就见他深深凝视着自己。
“你是谁。”
无鸾明白是没法再演元婼了,便告诉他个虚虚实实的信息,“我叫无鸾,一个附在元大小姐身上的孤魂野鬼。”
似是没想到她如此坦白,他微微一愣收回了目光,心中竟升起一种莫名的窃喜。
原来她也是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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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胎想逆袭(四)
晚饭她称病躲回了自己房中。这副走路的姿势要是被元婼的母亲见了,定能猜到她被破身了。无鸾没法将这事告诉别人,元家几个庶女都伸着脖子等她出丑,这时被发现已非处女这婚就结不成了,恐怕只能青灯枯佛了此一生。
元殊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有恃无恐得尾随着她进了闺房。
“你去端碗避子汤来。”她没好气的看着这人,偏偏又拿他无可奈何。元殊胆敢以下犯上说明他不怕死,她还不得不防着他再向别人说了去。
男人放下了茶杯,眸里含着戏谑,“无鸾姑娘,你没资格命令我。”
“你!”雪白的颊畔因为生气而染上红霞,她跺跺脚,“我自己去!”
没走几步经过他身边,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便坐到了他膝上,始作俑者揽住她的腰,低低地笑道,“既然要喝避子汤,我们再来一次吧。”
三下五除二便扒了她的衣服压在散发着少女馨香的床上。怀中扭动的娇躯还印着刚刚欢爱的红痕,初经人事的花穴颤巍巍得张着菱形的小口。
“怎么这么快便缩回去了。”他略微诧异地伸进一根手指,层层叠叠的媚肉马上吸附过来。
这人真是胆大包天,窗外不时会经过婢女他也敢乱来。无鸾使劲推了推他,“外面有人!”
“你小点声就没事。”
她的怒气已然涨到了顶点。“啪”的一声,一巴掌扇过去,俊美如玉的脸上隐约浮现了五个指印。
“我不知道你和元婼有什么过节,但现在在她身体里的是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