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注定不可能如意——
颞部突然有冰冷痛意传来,不是什么不能忍受的疼,对于修炼千年的它来说,这甚至都不能算是疼痛。
但却依然让它在猛然睁眼、看清少女没有半分迟疑的动作,看清少女眼中透着的狠厉杀意后,呆愣当场。
李明淮趁着蛇怔愣的空隙,奋力挣扎着翻身爬起。
因为有阴茎骨的支撑,蛇那疲软后依旧坚挺硬硕的阳物仍然不是能轻易拔出的。
李明淮圆杏眼儿里蓄着泪,狠狠咬紧一口雪白小牙,不顾下体娇弱花穴口儿撕裂的疼痛,硬生生将蛇卡在她穴门处出不来的长茎冠首拉扯拔出。
她向着观音殿洞开大门的方向,想拔腿逃跑。只是,刚迈出一步,腿就窜起一阵酸麻涩意,两条纤细的腿也软绵绵的,支不起来。
少女趔趄着,跪在冰凉坚硬的地面上,下身尚未合起的蜜谷里制止不住地淌出大股粘腻液流。
“啪!”
蛇的尾巴尖重重在地上甩了一下,又扇在空中搅出“呼哧、呼哧”风声。
这一声巨响,吓地李明淮一个激灵,单薄香肩也跟着一抖。
蛇!它又要缠上来了!
逃!快逃!快呀!
她顾不上其余许多,向前俯下身子,双手着地,膝盖在石板上蹭出血痕,手脚并用着慌乱向前爬去。
门!就在前面!近了近了!只要跨过那道门槛!
“啊——!”
少女凄厉呼呵划破夜空。
蛇缠住少女一边大腿,勒得很紧,覆着流光黑甲的蛇尾挤着雪白丰美的腿肉,白肉从尾巴缝隙里满溢出来。
蛇被那黑白交织的肉刺得眼中竖瞳拉成根细针,它没一丝怜惜地甩动尾巴,用力地拽。它看少女猛地扑倒在地,圆硕白乳在地上压成张白面饼。
尾尖上的力度不减反增,它拽着少女大腿,将她向自己拖来。而她挣扎动得越厉害,那尾巴就缠得越紧。
“呜——你走开!放开啊你这畜生!”
李明淮再也忍不住崩溃大哭,她双手死死扣着观音殿门槛,绝不放开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无论是被缚住的腿还是自由着的腿俱乱踢乱蹬着,向蛇身上招呼去。
但这攻击显然不得章法。
蛇冷眼看着她做这些无谓的挣扎,却也没有坚持要将她拽离门边。
它扭着身子,刷刷在地上游弋,滑走出半圆曲线。
它挤进少女腿间,矮下身子,也不管少女肉洞前是否还挡着层亵衣布料,就将自己青筋肉刺俱现的肉根直挺挺插进了她还淌着自己浓精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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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日更我不太行了……要不我们试试隔日更?
炖∴肉∴记∴二六、雨骤
狂风夹骤雨卷过,檐角上挑着的占风铎叮咚咚一声声脆音,门前挂的红灯笼被风撞地砰砰响。
孙嬷嬷在睡梦里被冻地一哆嗦,醒了过来。
屋外,电闪雷鸣,疾风暴雨。
她轻悄悄起身放下被支开的窗,又放缓步子行至郡主榻边。
素色小帐严丝合缝,无波无动——帐子里头安安静静的,想必那人也应该睡得安稳吧。
老嬷嬷在帐外踟蹰许久,还是有些担心郡主夜间会因为嫌热踢被子而着凉。
她小心翼翼撩开帷帐,被子果然落了一半在地上。
嬷嬷拾起锦被,拉着它向床内侧望去——
没人,空空如也。
心间突然地就划过一道猛烈的悸痛,后背心也浮出一大片冷汗,心脏慌乱地“通通通”跳个不停,在安静的内室里格外震耳。
“轰隆——”外头惊雷怒吼,伴随而至的是点亮半边天的银白闪电。
孙嬷嬷被吓地手中被子也抓不住了,她抚着胸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环视小屋一圈。
寺庙客房不似王府里那般大,一览无余的内间里哪有可以躲人的地方。
房中,郡主的鞋袜并一件单薄外衫、一盏油灯俱都不见了踪迹,想来应是这顽劣的姑娘自己跑出去了。
外间雨那般大,也不知她跑哪里去了,会不会被淋湿,若是害了风寒病了可怎么办呦……
老嬷嬷眉头皱得死紧,翻出件厚实的披风,撑了油伞,出门寻人去。
刚开门就正巧碰上一人——是郡主的侍卫长胡岳。
高大魁梧的年轻男人打量着孙嬷嬷手上雨具衣物,又瞅了眼半启的房门,问道“郡主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