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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挡住去路,同时也深知胡岳的使命就是保护郡主安全,孙嬷嬷还是托出了实情“不在房中,应当出去有些钟头了。”
侍卫长表情沉肃,他没有过多言语,只是迅猛如风般去集结了护卫随侍,从小院儿开始一寸一寸土地搜寻。
孙嬷嬷看着这帮恨不得要把整个寺庙掀个底儿朝天的随侍,她直觉却觉得郡主不在佛寺里,并且她心头隐隐有个很确切的答案。
郡主她……一定会在那里!
嬷嬷抱紧手中披风,没有惊动忙着的侍卫,撑着伞走进雨幕里。
*
太疼了……屈辱并羞愤一道,发酵在李明淮胸腔里,酸苦绝望逼出汹涌泪珠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屋外狂风大作,雷雨阵阵。
庙内少女臀股处、穴缝里也是凛风冽雨。
她趴跪在地上,小腹下垫着一堆盘旋的蛇尾,被迫撅翘起雪白丰满的圆臀,迎接着蛇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的顶弄。
好难受啊……少女能明显感觉出来现在正挞伐在她体内的长棍与之前那个不同——它顶部很是奇怪,凸大得很,就好像不止一个头,而是有好几个头长在一起,一齐被送入她体内似的。
也正如她所猜测的,蛇塞进的正是自己三叉头的肉根。
因着甬道里有少女先前高潮时喷出的阴精,还混合着蛇自己的大量浊白精水,故这次进的比较顺利,左右两边的副首也没有被后翻着卡在细径内。
只是,这次它又遇到了新的烦事儿——
方才被少女的举动气昏了头,蛇也没有顾及她穴口前挡着的一片布料,就挺着腰腹直挺挺肏了进去。
结果就是,它肉茎一侧副首上的钩刺挂住那布料一起入了少女嫩穴儿。
上好的桑蚕丝柔滑细软,可要是拿它和少女穴洞中细嫩红肉相比,千金难求的锦缎也成了干硬粗涩的存在。塞在少女本就窄紧的蜜径和蛇粗大蓬勃的肉茎之间,硌得人生疼。
况且这锦缎还擅吸水,所到之处,拭去了阴穴里的淫水和浓精,使蛇抽插的动作变得阻涩起来。
李明淮很是痛苦,那么个带着软刺的大东西撑在穴儿里本就胀得她难受、扎得她也难忍,而在穴里淫水干涸嫩肉粘连难分的情况下,这畜生竟然还是丝毫不停,还要更深地捣进来。
真是折磨煞人也!
炖∴肉∴记∴二七、也且
蛇也意识到,它腰腹前抵住的女穴不似先前湿滑,越抽动却越难行。
但被怒火烧空理智的它丝毫不在意这些。
它再一次牢牢缠住少女全身,扯着她倒在地上,扯着她在地上左右翻滚,两人的位置上下反复颠倒交换。
而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茎根,当少女处在下首而蛇腹抵在上方时,它被整根抽出女穴。茎上位于冠首下沟处的甲刺倒钩着,在离开女体的过程中,和穴中嫩肉依依不舍地拉扯着,甚至摩挲出血丝。
最终只留一个硕大的三叉冠首卡在穴道口儿。
可一旦当少女被蛇抛甩至上位时,她悬空的身子欲上飞又被肉洞小口茎头拽住,像个永远被攥在它手中的风筝,逃也不开。
肥美白臀在空中画道弧线后,又极快速下落,裸露在外的蛇茎便再次被又深又狠地吃进她体内,茎头中间大首上的尖端更是顺势怼着少女宫口缝隙往里戳。
他们滚到了大殿窗边。
老旧木格窗上糊着的窗纸早已四分五裂,破败不堪。急斜暴雨刷啦啦漏进来,地上湿了一片。
李明淮长发濡在雨水里铺开,似那水中黑荇随波浪荡。笼在雨水中快速摇曳的少女,就是河底白鱼,俶尔远逝,俶尔漂近。
窗外的圆月,被长针样雨丝格挡在天边,澄黄莹润得像颗金珠。它围着圈深红浓绀的光晕带,还像她憎恶的蛇瞳。
他们又行至佛龛香案前。
地上碎瓷片划破她没被蛇卷裹住的臂膀,郡主隔着涌不完的泪幕看那佝偻肩背的天佛——女菩萨眼下的黑色水痕更深刻了,雨水蜿蜒而下,是佛在哭她。
真是……连佛都不渡她了……这没用的神佛啊,也就只有泪水能施舍给可怜人了……
“啊嗯……”顶到最深了……
蛇冰凉腹甲次次刮搔过她挺立阴核、花唇,身后另一根长茎也挺竖着,嵌在她股缝间滑动,敲她臀背。
她咬唇哭着,脸涨得通红。明明屈辱到恨不得就此死去,可身体内的穴道却又忍不住自发去夹它,在蛇渐快的抽插里泌出蜜水。
观音慈面被抛在身后,天旋地转间,他们不知又滚去了哪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