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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淮高仰起细颈,若溺水将死之人那般,大张着口喘息。
体内肉茎顶得猛烈而深陷,少女最最内里的紧闭宫口,此刻就像一面被大锤不断敲击的鼓,鼓面砰砰作响,鼓面微陷将破。
尚还没算那锤上的长钉,次次都要研磨刺探鼓心凹陷处,渴望一举破开鼓面。
因着蛇又快又狠的速度,与毫不怜惜的动作,原本只有一丝细缝的宫口硬生生被戳开个口子,容忍蛇茎尖端的闯入。
在绕着观音殿滚了好几个圈儿,又狠肏了几百下以后,蛇将肉茎副首上的钩刺狠狠钉进少女穴尽头肉壁上,也终于把长茎尖端整个送进她胞宫内。
而后啊,它绞着她身体每一寸皮肉,剧烈扭着颤抖着,任由蛇茎细端被狂涌猛至的血液充盈,膨胀成角黍大小,死死堵在少女胞宫里。
就像塞了颗蹴鞠球进去,她肚皮箍出它阳具的模样,雪白平坦小腹被撑得像个初孕妇人的孕肚。
阴皋上肥厚的白肉和她紧致的腹肉,因这不同寻常的凸隆,绷得紧紧的。
蛇胡乱捉了少女手掌来咬,雪亮獠牙齐根刺进去,急流的血水被它吞进肚腹。
数倍于前次的精液以磅礴浪涌之势喷出,浇冲在少女宫壁上,反复撑大、填满她小小的胞宫,带起大片噬魂颤栗。
李明淮瞪圆欲裂的目眦,情液汹涌,却和它海量浓精一道被堵在肚子里,憋得她小腹生疼,翻红肉穴也猛咬入侵巨物。
她胸膛剧烈起伏,却因为被蛇死死缠住而没法汲取到足够空气。大量血液充斥大脑,她一口气没缓上来,翻着眼白昏了过去。
炖∴肉∴记∴二八、脱险
这雷雨来势汹汹,去得也快。
那伽寺本应寂静的夜晚,此刻却灯火通明,人仰马翻。
起先,是有零星的橙红光点在寺院儿各处燃起,而后便是越来越多的焰苗陡现。它们最终都汇聚在一处,像一条腾在黑云中的红龙,浩浩荡荡往后山废庙行去。
孙嬷嬷早在胡岳还带着人搜寺院的时候,就径直孤身来了后山观音殿。
黑黢黢的古树舞爪,庙宇笼在浓厚雾气里。
她心中有些瑟缩忌惮,却还是壮着胆子上前,口中唤着“郡主——小郡主你在哪儿啊……”
李明淮是被一道震天动地的惊雷吵醒的——那蛇仍旧不知疲倦地穿梭在她阴穴里,两根蛇茎交替行进,永无停歇。
若要一直如此下去,就算她没被这蛇咬死吞食,也迟早会死在它身下。
可就在恍惚绝望之时,她听到云端有人在喊她“郡主”,一声声不绝。
那是……嬷嬷的声音……
李明淮沉溺在冰冷的情潮里——蛇身是冷的,下体里埋着的硕物也是冷的。哪怕一直与她炽热皮肤相接,却依然冰寒。
是嬷嬷来救她了吗……郡主无神的眼向着门口方向放空。
那里……是一团模糊黑影。
孙嬷嬷顺着些奇怪声响找到观音殿内,在月光照不到的漆黑阴影里,少女被黑蛇缠住,那一身皮肉白得刺眼。
“啊!”她被吓得凄厉尖叫,手上抱着的东西落了一地。
李明淮被这声尖叫唤回些心神,她看着老嬷嬷,干涸的眼眶又盈满热泪。
她颤着嗓子低呼“嬷嬷……嬷嬷,救救我……”
孙嬷嬷看着那形容憔悴的人儿,她被条大黑蛇卷裹住全身,脸上泪痕未干。
他们一齐扭缠着,蛇还耸动着尾巴。不用细看就知道那蛇在做些什么。
“畜生!我打死你!敢欺负我家郡主,打死你!”陡然升起的怒火冲散她的畏惧,孙嬷嬷拎着手上油伞,冲上去对着蛇猛砸。
*
胡岳领着随侍和寺院僧人找到这里时,李明淮正紧裹着厚实披风,抱膝靠坐在香案桌腿处神游。
孙嬷嬷挡在她面前,将她完全笼进自己的影子里。
侍卫长堵在门口没急着进来,身后众人也不敢有什么大动静。
他环视一圈破庙——一切如常,除了地上泥泞雨水并一尊破碎观音像,除了孙氏略显凌乱的仪容,除了少女被雨水浸湿的黑发和苍白灰败容颜。
他上前一步跨进殿内,又拦住身后想要跟进来的众人,沉声问她“发生了什么?郡主可安好?”
“无碍……”老嬷嬷被他气势压得有些心慌,声音跟着也有些抖。她强自镇定了心神,这才将方才和少女商量好的说辞娓娓道来。
“郡主一切安好。只不过夜间淋了些雨,刚又撞见条大蛇,被吓着了……倒也不碍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