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把一切都说出来,“他们是孪生兄妹,妈妈生了很多个怪胎,后来就疯了。他把她关在塔楼里,妈妈死后,他也自杀了。”
她看到罗德里克的手伸过来圈住了她,那只手苍白却骨节分明。她闭上眼,轻声问:“我们也会变成那样,是不是?”
“医生说有一种药,能让你忘掉很多不快乐的事。”静了一会儿,罗德里克终于开了口。
“忘掉不快乐的事?”她在他怀里转过身,“变成傻子吗?”
罗德里克没有说话,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我不想看医生了,哥哥。”
罗德里克抬起眼,她看着他的眼睛,身体贴紧了他,“你早知道了他们的事,是吗?”
罗德里克点点头,“是管家告诉我的。本来爸爸要把我们扔掉,是他偷偷留了我们。”他忽然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他说你刚出生就会笑,就像一个天使。”
玛德琳打了个寒颤,天使。她在修道院里每天都会替他们向天使祈祷,祈求天使宽恕他们的罪恶,让他们远离这个城堡的诅咒。而她也很想做一个纯洁的天使,一个不会因为哥哥的靠近而浑身发抖的天使。
她把头埋在他胸前,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湖水一般清凉的气息,d???r???j?这气味令她恐惧又着迷,秘处有什么慢慢流了出来,她对他的渴望近乎本能。
她仰头,搂住他的后颈,亲了亲他的嘴唇。“哥哥,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罗德里克和她对视了很久,直到她慢慢掀开自己的睡裙,露出一具洁白的身体。
“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住在伊甸园里……”他捻动着她的淡粉乳头,开口道:“有一天,伊甸园进来一条蛇。”
他翻身将她拢在身下,被子从他身上滑下,黑暗里他的身体宛如一具大卫雕像,玛德琳抬手摸了摸他肌肉凸起的胸膛,“然后呢?”
他两手分开她的双腿,抚摸她湿漉漉的腿心。
“蛇把女孩带到苹果树下。”
“呀……”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罗德里克顶到深处,俯下身吻她的耳垂。
“树上结满了金色的苹果。”
玛德琳轻轻扭动着屁股,细小的电流在她腿心流窜。
“蛇教她摘苹果。”
她感到那条蛇在她深处轻轻跳动着。
“后来,小男孩找到了他们。”罗德里克抽出一半,又插入更多。
“噢~”玛德琳叫着,身体像小船,随着水波摇曳。
起初他动作低缓,水波温柔,渐渐的,他的动作变得粗暴,抽送得越来越快。玛德琳紧紧抓着床单,双腿一下绷直一下又软软垂下,在他身侧疯狂摆动。
“蛇被他赶走了……苹果掉下来,里面爬满了虫子!”
玛德琳听不清楚,腿心被烫化了,快感顺着她的腿流到脚尖。“不……噢……嗯……”她叫着自己也不懂的词句,弓起身——
罗德里克看着她的脸,欲望喷发。
“太烫了……哥哥……好烫……”她一边融化一边剧颤。
罗德里克躺下来,喘息着从背后拥紧她的裸体,身下的那条蛇还留在她身体里。
“从此,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疯狂的爱:欲望
哥谭市的夜格外漫长,漆黑的街巷里上演着一场又一场罪恶闹剧。罪恶有时源于仇恨,有时源于爱,有时仅仅是无聊的游戏。
“无聊透顶的爱!”哈莉低声骂了一句,拎起一旁的棒球棍。
砰的一闷响。身下那个刚刚说爱她,并身体力行地令她快乐的男人射出了今晚最后一股精液。
她扭动了两下屁股,发出一声快活的呻吟。然而这快乐太过短暂,她很快便茫然起来,脑中空荡荡的。她站起身,疑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他是谁?他刚刚说了爱我吗?
“也许吧!”她晃了晃脑袋,“天快亮了。该回家去啦!”她扔掉球棍,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是的,她是个清甜的美人,如果忽略掉她不小心蹭到颊边的口红的话。
她和小丑住在一起,他的办公室在二楼,但灯已经一个月没有亮起过了。她踢掉鞋子,无意识抬起头,望见的却是——灯火通明。
“布丁回来啦!”
她赤着脚跑上楼,黑色合金大门紧闭,“除了无趣的小布丁,谁会在家里搞一整层的办公室!”她敲了敲门。
门内响起不耐烦的声音,由远至近,“谁会在这个绝妙的时间——”
门开了,小丑眼中的怒气在一瞬间消失了。“看,是我的小南瓜,来,爸爸抱~”
哈莉跳到他身上,八爪鱼一般,双腿缠着他的腰,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噢,布丁露出来的脖子会让我变身伊丽莎白·巴瑟!”她快活地大笑,低头凑近他颈侧,在他的颈侧动脉上狠狠咬了一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