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沈平姻一顿。
喜鹊又说:“你连给萧南王提夜壶都不配!”
沈平姻转过身去,“喜鹊姐姐,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喜鹊瞪她一眼,“废话,这屋子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不跟你说,难道还跟空气说啊!”
沈平姻看向喜鹊的身后,“不是,我以为你是在跟你后面那个人说。”
喜鹊:“…………”
此时屋里的灯都熄了,窗户也关着,有风在外面呼呼地吹。
喜鹊怔愣了两息,突然啊地一声叫出来,弹过来贴住沈平姻,“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说实话,沈平姻嘴巴蹦完那句话,自己也吓了一跳,她也怕鬼,哪怕是她自个儿捏造出来的鬼,沈平姻紧闭住眼睛,身子抖了起来,无辜又害怕的声,“喜鹊姐姐,我没骗你,你后面,你后面真有个人,她跟你长得一摸……”
“沈——平——姻!”喜鹊都要打人了。
“咚咚咚”有人敲门,杨嬷嬷在外面道:“你们在里面吵什么呢,别把太皇太后吵醒了!”
喜鹊噤住声,狠狠地瞪沈平姻,身体却很实诚地跟沈平姻挨得紧紧的。
沈平姻道:“嬷嬷,没事,喜鹊姐眼神不好,把袜子看成老鼠了。”
喜鹊:“……”
等杨嬷嬷走了,喜鹊生气地对沈平姻道:“好啊你,长得漂漂亮亮,却满口的胡话!”
沈平姻却突然冷下脸来,也生气了:“你就不满口胡话吗,你说我连给萧南王提夜壶都不配。”
喜鹊:“呵,我说的实话!”
沈平姻声音淡淡的:“我也说的实话。”
“……”
喜鹊又感觉到后头凉嗖嗖的,她不想跟沈平姻扯掰了,盖紧身上的被子。
沈平姻不想跟她挨在一起,往旁边挪,喜鹊却跟着挪了过来。
沈平姻懒得管她了,闭眼睡去。
她得养足精神,等下一次萧南王到来。
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呢。
沈平姻揪紧身上的被子,决定如果萧南王太久都不再来宫里,她就另谋他路。
☆、16
清晨,倪千思梳妆打扮好,准备入宫,可她刚走出自己的院子,突然开始天摇地晃。
自从经历过能梦到前世的事,她把很多事情想得玄之又玄,以为这是老天爷在阻止她去改变别人的命运。
“地震,地震了!”有人喊。
……
霍临快马加鞭赶进宫里,径直去往玉锦宫,玉锦宫众人都很慌乱,但无一人受伤,房梁屋墙也没有多少损坏,此次这个地震只是小震。
太皇太后见了他,就张口喊道:“博怀,我的博怀!”
“母后。”霍临跑过去接住老人家的双手。
太皇太后道:“刚才发生地震了,博怀你无事吧?”
“母后放心,儿子没事,您受惊了。”霍临道。
太皇太后才放下心来。
地震发生时,大臣们都在广轩殿与皇帝商议政事,那震感袭来时,众人都变了脸色,只有坐在龙椅上的天隆帝波澜不惊。
因为他是个重生者,前世这个时间也发生过地震,但并没有人伤亡,以是他能做到泰山崩前而色不变。
虽然大家还没往外跑,这股震感就停了,但还是有不少大臣担心家人,霍朝渊便道:“退朝吧。”
大臣们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家,确认家里人都无事后才松了口气。
同一时间,沈府。
沈斌昏迷不醒,都不知适才那半盏茶的功夫发生过什么,沈夫人孙氏看罢朝廷派人送来的免官书,气得一口血呕出来。
“夫人,夫人!”丫鬟们赶紧撑住孙氏,将孙氏扶进屋里。
管家老周骂道:“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按大宣官制,要三个月不上朝才会被免官,我们家老爷才告了半个月的假啊,定是那史尚书公报私仇!”
史尚书是吏部尚书史闳,他时常赊京城饭馆酒楼的帐,沈斌看不惯写诗讽刺过他,被他记恨上了,没少在官场上压沈斌。
孙氏虚白着脸,“半个月也很久了,官人这身子骨……怕是好不了了。”
突然间,儿子和丈夫都病倒了,孙氏脑海里唯一的支柱,只剩下那在宫里的女儿。
一想到还有女儿,她觉得她还能撑下去,就算没有了丈夫和儿子,她还有女儿……
孙氏攥紧手绢。
老周道:“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老爷不会有事的!”
偏偏这时候,孙氏那最不想看见的人还上门来给她填堵。
“不许进去,出去,你给我出去!”丫鬟春儿没拦住往里闯的人。
来人是京城兰曦缎庄的老板娘,也是孙氏的表姐张氏。
孙氏的父亲去的早,父亲死后不久,她没能守住家里的生意,都被张氏的父亲,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