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亲戚家孩子之类的？”观棋打断了他的话。
他又对她的情商表示了同情：“你动一下脑子啊，他们小时候就认识，这姑娘还天天往钟大爷家里跑，你知道他家有什么亲戚？你是啥时候冒出来的亲戚？”
“那我是啥时候冒出来的养女？”观棋不解地问。
申嘉祥耐心地解释：“你是钟大爷和胡奶奶失去孩子之后领养的闺女，行了吧？逻辑严密是挺好的，但是现在时间紧急，先不纠结这些细节。”
“不纠结的话我没有代入感，怕是演不好。”观棋小声说。
他看她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想起她之前相亲的时候努力演淑女的样子，确实挺不容易的，于是对她说：“那你就负责开个头，后面的我来问。”
观棋问他：“我是钟大爷的养女，那你是谁呀？”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女婿啊，养女的丈夫，算不算女婿？听说你们法律上，养女的地位和女儿的地位是一样的，女婿地位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观棋上下打量着他：“你你你……我眼光有那么差吗，能找个你这样的？”
申家祥也被她打击了：“找我这样的不算是眼光很差吧，中午在餐厅的时候你也默认了。”
观棋答道：“中午你使劲按着我肩膀，我才没敢否认的，你别得寸进尺。”
他无奈得很：“冷老师，咱们时间真的不多，我们是不是要在天黑前，赶最后一班小巴回去？乖，去打听一下她家具体住哪里。”
她瞪了他一眼，只见他一副委以重任的模样，鼓励她去问。
她只好过去问旁边一个老人：“奶奶，请问您知道戚小婉家住哪里吗？”
老人好像不太知道她在问谁，摆摆手：“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她就住这村上啊……”她觉得莫名其妙，这权威系统的信息，还能是假的？
她回过头去，狐疑地看着他。只见他一副看不上她智商的模样，过来问老人：“我们找大欢的妈妈，四庆的媳妇。您知道他们家在哪吗？”
老人恍然大悟：“哦，四庆媳妇啊，早说啊，就斜对面那个院子，别家都贴了白色瓷砖，就他们家没贴，那个院子。”
两人顺着老人指的方向走，观棋对这个结果十分不满：“凭什么啊，这个劳动妇女在村里就不配拥有姓名吗？你怎么知道她老公和孩子的名字啊？”
申嘉祥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刚才我收到的信息，是不是也让你看了？你自己心大，眼睛也大，根本就没留意后面的话，看到住址信息就高兴得不知所以然了。”
观棋撇撇嘴，这个批评她承认，她当时就是没有好好看信息。
两人到了那个房子前面，敲了敲门。
一个女声从里边传出来：“进来吧，门没锁。”
他们俩推门进去，只见这个不大的院子里，摆了不少农具，暑假已经快结束了，夏天也快结束了，摆这些农具应该是在为秋收做准备。院子的中央有个主厅，厅不大，能看到里边供着的神像。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那里干活。她的头发有些花白了，脸上是那种常年晒出来的黄褐斑，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看见两人进来，她疑惑地问：“你们找谁？”
按照两人之前说好的，观棋先开口了：“你好，请问你是戚小婉吗？”
她看上去比戚小婉的年纪要大，观棋也不太确认她是谁。结果她却点头回答说：“是，我就是戚小婉。你们找我什么事？”
观棋直接对她说明来意：“我是钟大爷收养的闺女。钟大爷，你还记得的吧？你职高同学钟立才的爸爸。”
听到钟立才三个字，戚小婉的脸色完全变了，一副紧张无措的模样：“那个杀人犯……他不是早就被处决了吗？你们有什么事吗？”
原本她看上去神情坦然，观棋凭直觉认为她应该不是坏人，可是说到钟立才她就脸色大变，观棋觉得一定有问题，也不知道该怎么问她了，转过头去看申嘉祥。
申嘉祥走上前来，对戚小婉说：“大姐，咱们能坐下聊两句吗？我们没什么事，就是闲聊一下。”
戚小婉可能想拒绝，但看两人衣着光鲜，不像坏人的样子，申嘉祥脸上又笑盈盈的，实在不好拒绝，就指了指旁边的一条长凳，对两人说：“坐吧。”
申嘉祥客气地说了声谢谢，和观棋一起坐在长凳上，又对她说：“是这样的，我岳父，就是钟大爷，他最近身体不是很好，晚上总是做噩梦，一会儿叫小才，一会儿叫小婉的。我就问了一下岳母，她说您小时候跟小才哥关系很好，可能是小才哥给他爸爸托梦了，让我们来找你。”
观棋听他在那里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对他的崇拜之情简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信鬼神之说的人不少，看戚小婉家里供着的神像，她应该是信这个的。既然信这个，那她心里就会有所畏惧。
戚小婉脸色发白地对两人说：“来找我……找我做什么？”
申嘉祥似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