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走着出去”。粗犷男说罢点出了几人上前。
“那请擦亮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叶瑾延右手做出请的姿势,口中话语却是一点不客气,气的粗犷男直吹他那较短的络腮胡。
“纪铭,卸他一只手,给这小子教教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见了该叫爷”。粗犷男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派贵公子样,心想这人细皮嫩肉的,功夫定也是花架子,有意一举镇住此人,随指派了手下身手较好的纪铭上前。
“得嘞!您瞧好了。”纪铭看着面前这位俊俏公子,多嘴提了一句“小白脸,看你长得怪好看的,可惜脑子不好使,放心,爷给你轻点卸”
哼,卸人手还能轻点,哄鬼的话。叶瑾延腹诽一声招招手,不在意的道:“快滚过来”。
轻蔑的语气彻底激怒了对手,纪铭腿部发力一跃而起冲向叶瑾延,右手一个直勾拳准备打的面前这个嚣张的小白脸狗嘴里吐象牙。
叶瑾延迟迟未动,待纪铭的拳风将至未至时略一歪头伸手抓住纪铭胳膊,另一手直向纪铭腋下击去,随后紧接着一脚踹向其腹部,将纪铭踹到了粗犷男脚下。
“咳咳咳,你,扮猪吃老虎!”纪铭倒下的前一刻吃力的支起头说了这句话就晕了过去。
“未知对手能耐,大意轻敌,此时若在战场上,你早已身首异处,怨不得旁人”叶瑾延拂拂衣摆,看着晕过去的人说道,又抬眼指向了粗犷男,“你,不用试探了,亲自上吧,让我看看你们最强的人本事几何”。
粗犷男挥手让人带纪铭下去,往前几步对着这个有两把刷子的嚣张小子,冷嗤道:“打败了纪铭而已,是他轻敌了,但你要是觉得凭此可以站着走出大营,恐怕没那么容易了”,说罢挽起衣摆箭步掠到叶瑾延面前一个手刀击向其脖颈。
叶瑾延矮身躲过一击,反手击向对手软肋,这粗犷男别看长相粗糙,心思转念却很快,刚才已经见识过他打败纪铭的招数自然不敢硬碰,往前一个鹞子翻身站定立即右腿踢向叶瑾延。
叶瑾延右手握拳硬抗一记,重重击向粗犷男的小腿骨的同时抓住对方,翻身一脚踹翻了他。粗犷男跌退几步捂着阵阵发疼的胸口站起,手一伸,旁边亲兵奉上一柄大刀,对叶瑾延拱手道:“不错,很久没人踹过老子了,在下巡防营副尉程刚,领教阁下高招,在场兵器,还请挑一个吧,免得赢你占了便宜”。
“无妨,你且试试打不打得到我再说”,叶瑾延仍是一派游刃有余的样子,方才过招间已摸清了此人路数,硬家功法尚不错,但缺了韧性。
“哼,你太自负了”,听闻对手要赤手空拳对自己的刀,程刚也不打算保留了,挥着手中长刀呼啸而去。
两人须臾间已对上,程刚手握长刀直劈向叶瑾延,下手间不再留情。
叶瑾延所习功法偏用巧劲,腰部柔韧度颇好,一个后仰躲过刀锋,随立即以掌化盾击向刀身,程刚双手握刀仍被这一掌打的向左偏了几步,叶瑾延借此机会抓了一把碎石在手里。
程刚彻底被激怒了,手中长刀劈砍拍挑间猎猎生风,叶瑾延辗转腾挪时而击其后背,时而攻其下盘,在程刚持刀横扫过来时脚尖借力跃起踩住刀身,一脚震掉程刚手中刀柄,跃至其身后一把碎石朝着肩胛腰背腿弯蓄力击去,后者终跪倒在地无力起身。
叶瑾延拍拍手上灰尘,好整以暇的踱步至程刚面前,周围士兵都被叶瑾延的功夫镇住了,一时竟忘了前去搀扶,程刚几次想起身而不得索性坐在了地上,抬头望着面前这位少年,“有此本事,相必不是来找人切磋的,还请阁下说明来意吧”。
叶瑾延从怀中拿出皇帝亲笔诏书,单手展于程刚面前,薄唇轻启,“御封校尉,叶瑾延。”
大人威武且记仇
“啊?新头领?”
“什么,竟是新任校尉大人!”
“完了完了,我刚刚好像也起哄叫他小白脸了!”
无视周遭士兵七嘴八舌的或惊慌或讶异的声音,叶瑾延合上诏书径直向账内走去。
营帐内主位上,叶瑾延挥掉桌案上歪斜的酒壶,坐下静静看着逐渐挤满了人的营帐,在众人安静下来的一刻沉声开口道:
“千夫长以上留下,其余人先退下”
众人踌躇片刻在得程刚示意下鱼贯而出,只余几人留下。
“不知是校尉大人亲临,怎么不派人告知一声在下好迎接您哪!”,程刚看着面前年轻俊俏的新长官拱手道。
叶瑾延抬眸看向程刚,薄唇微勾,“提前通知好让诸位收拾这美酒赌场吗,本官竟不知天子脚下还有如此行径出现在军营里,程刚,可有解释?”
程刚左右看看揉揉腰腹道:“是在下失职,近来昼夜加强巡视,弟兄们都缺乏休息,这不陛下登基大典过了么,想着让他们放松放松,还望大人息怒,下来我一定整改。”
“哼,以前如何本官暂不追究,但,从今日起,还望诸位按律行事,听令办事,莫再扰乱军纪”,叶瑾延一个个看过去,